了。”
高明远道：“是左手的小拇指吗？？”
“您怎么知道的？？”
郑毅红有些意外。
这时，高明远叹息一声：“都问他什么了？？”
郑毅红道：“问了杨冬，还问了他十四年前的事。”
“这条线查到这了竟然。”
高明远神情有些严肃。
若是按照原剧情来说，高明远肯定是要把马帅这条线掐掉的。
他现在不能出手。
因为他还在暗处。
督导组有可能只是顺势来摸一下，如果走马观花的话，他这么一跳，那么有可能就主动暴露出来了。
“接下来怎么办？？”
郑毅红朝着高明远问道。
高明远叹息一声道：“是啊，应该怎么办？？”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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