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饶有兴趣的道:“算了吧,这么多兄弟看着呢,要是顾兄你打输了多没面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
顾千帆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狂妄的人,都还没打竟然就断定自己输定了。
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顾千帆瞬间被赵铭的挑衅激起无穷斗志,拔出手中的长剑道:“我自幼习武,十八般武艺皆有涉猎,唯剑法一道最为精通,不知赵兄擅使何种武器,我让手下给你送来。”
“额,既然顾兄擅长使剑,那我也就使剑吧。”赵铭说道,心中不免为顾千帆赶到默哀。
十八般武器你选什么不好,偏偏选择用剑,自己虽然没有得到青云门的剑法传承,但还有霸王传承的千钧剑法傍身,妥妥的专业对口!
赵铭估计自己或许都不用动用体内真元,单凭剑法就能将顾千帆蹂躏得体无完肤。
顾千帆却是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踢到铁板上,兀自对手下吩咐道:“来人,给赵指挥送一柄剑过来。”
很快,一柄精铁打造的长剑便被送了过来。
一众皇城司亲从听说顾千帆要和赵铭切磋,也是纷纷从船尾赶来,站在一旁围观。
“赵兄请赐教!”
赵铭刚一接过长剑,顾千帆便迫不及待的攻了过来。
不得不说,顾千帆的剑法用得相当纯熟,三尺青锋,婉若游龙,剑光寒影,如狂风暴雨,抽、带、劈、砍、撩、点、刺……各种招式信手拈来,招式转换也是衔接自如,显然曾经得到过上乘的名家剑法传承。
只可惜,他遇到的是赵铭。
刚开始,出于对自己剑法的信任,担心伤到赵铭,顾千帆还的攻击还留有余地,赵铭却是单手持剑便将他所有的攻击拦下,就连脚步都没有挪动半分。
顾千帆见状,心里暗咐赵铭这个武状元还真是名不虚传,也就不再留手,但任凭他使出浑身解数,攻击如狂风暴雨,赵铭还是如之前那般一脸云淡风轻,防得滴水不漏。
少顷,顾千帆收剑而立,都是用剑的行家里手,倒也没有傻到质问赵铭为何只守不攻。
千钧剑法,大巧若拙,每一剑都重若千斤,别看赵铭仅仅只是挥剑格挡,但每一次两剑相交,顾千帆都能感觉到赵铭庞大的力道顺着剑身传到自己身上,激得自己体内气血上涌,好几次他的剑都差点脱手飞出。
倘若赵铭进攻,自己怕是早就败下阵来,对方显然不想心自己输得太难看,刻意留手了。
顾千帆也是个爽利的人,当即拱了拱手,坦然道:“赵兄剑法高明,顾某甘拜下风。”
花花轿子人抬人,赵铭回剑归鞘,拱手回礼道:“哎,顾兄未赢,在下也未败,就当打平手吧。”
顾千帆知道赵铭这是在手下人面前给自己留面子,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再次挥退四周围观的皇城司亲从,这才对赵铭道:“赵兄对我们此次前往江南办的案子了解多少?”
自然是了如指掌,就连夜宴图真迹现在在哪里我都一清二楚。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面上,赵铭还是故作沉思道:“官家只是告诉我与一幅夜宴图有关,其他并不知晓。”
“那你以为该案应如何处置?”顾千帆再次问道。
“我如何以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官家如何以为,”赵铭意味深长的道:“官家很爱圣人,不希望圣人身上染上任何污点,这便够了。”
“顾某明白了。”
顾千帆道:“那姓卫的已经招供,夜宴图现在在两浙路转运杨知远的手上,我记得赵兄本是江南人士,对此人可有了解?”
“杨知远为官清廉,在江南风评尚算不错,但也是一个认死理的清流,想来应该是无意中收藏此画,并不知道画中的古怪,不然此事怕是早就闹大了。”
见赵铭分析得有理有据,顾千帆又问道:“那赵兄以为我等当如何?”
赵铭建议道:“夜宴图事关重大,为避免引起那些清流的注意,最好的办法是出钱把它从杨知远手中买回来。”
顾千帆又问道:“如若其不愿意呢?”
赵铭却是一脸轻松,冷笑道:“那就只能看是他杨知远的骨头硬,还是我们皇城司的刀利了。”
……
一番商议之后,赵铭返回房间,脸上的轻松瞬间消失。
顾千帆不知道,只当此行不过是单纯的调查皇后谶言案和夺取夜宴图,但赵铭熟知剧情,他很清楚随着杨知远灭门会牵扯出一场何其巨大的风暴,稍有不慎便会将他和顾千帆两人撕成碎片。
是时候提前布局,让锦衣卫这柄后世大明王朝最锋利的刀现世了!
赵铭取出锦衣卫召唤卡,毫不犹豫的捏碎。
“叮,锦衣卫召唤成功,因人物兵种特殊性,系统已对当前世界相关人物记忆进行休正,锦衣卫身份接驳为朝廷自禁军调派至宿主麾下皇城司锦衣卫所属人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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