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一听,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请大人饶命,小女子再也不敢了!”
单少阳说道:“师爷,把她的供词给她签字画押。”
韩水儿签了字,画了押,交给了师爷。
单少阳说道:“至此,本案已经了结!来人哪,把韩水儿拘押十天!”
韩水儿一听,差点晕了过去:“说道,大人,民女认错了!”
祝由也说道:“由于此事由小民引起,念韩水儿是初犯,请大人免了韩水儿拘押之罪。小民愿意和她和解。”
单少阳说道:“韩水儿,你看看祝由的胸襟,不愿意和你计较。既然如此,赦你无罪。退堂!”
出了大堂,杨生素对祝由说道:“三弟,这个女人那么歹毒,这点事情还到知府告你的状,待我晚上,去把她宰了!”
祝由道:“大哥,万万不可。韩水儿虽然有点过分,我也有点责任。事已至此,就算了吧。”
于是兄弟三人结伴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兄弟三人还在睡懒觉,就听到大门被拍的山响。
甄九灵穿好了衣服,开了大门,问道:“谁呀,能不能让我们睡个好觉?”
门口站的还是周五、王六。甄九灵问道:“两位爷,昨天不是结案了么?”
周五说道:“你们三人赶紧跟我们去衙门。韩水儿夜里被杀了!”
甄九灵大吃一惊,赶紧告诉杨生素和祝由。
兄弟三人再次跟着两名衙役来到了知府大堂。
只见大堂跪着一个丫环模样的女子,还有一个奴才模样的男子。
单少阳一拍惊堂木,喝道:“祝由,韩水儿是不是你们杀的?”
祝由拉着杨生素和甄九灵跪了下去,说道:“回禀大人,小民等三兄弟昨天回去,一直在家,并未外出。”
单少阳道:“你们三人都睡着了,其中如果有一个人外出作案,另外两人哪里会知道?”
三人齐声喊道:“我们确实在家,请大人明察!”
单少阳说道:“我们的仵作验身,韩水儿是被宝剑刺死,而你们三人都用宝剑。况且,昨天有人听到了你们谈话,说是到了夜里就去把韩水儿宰了,可有此事?”
祝由吓得一哆嗦,怎么杨大哥的话被谁听去了?
杨生素说道:“请问大人,是谁听到了我们的谈话?”
单少阳道:“是韩水儿家奴才张小胆。张小胆,你是否听到他们说了此话?”
奴才张小胆说道:“回大人,奴才确实听到其中一人说了此话。当时他们出了大堂,没有看到小人就在他们旁边走过。只是小人听到了。”
单少阳问道:“张小胆,你可曾记得是谁说了此话?”
张小胆站了起来,走到杨生素的面前,说道:“就是这位爷说的。他当时是这样说的:‘三弟,这个女人那么歹毒,这点事情还到知府告你的状,待我晚上,去把她宰了!’大人,小人如何有虚言,任凭大人发落!”
单少阳喝道:“杨生素,你可承认?”
杨生素道:“小民确实说过此话。只是后来祝由兄弟劝我算了,我就再没提起。但是大人,您也不能凭我说了一句气话,就把我当成了犯人。”
单少阳说道:“是非曲直,自然会水落石出。张小胆,你也能凭一句话就断定是杨生素杀了韩水儿?”
张小胆气愤地说道:“凭小人的了解,我家主人并无仇人,只有昨天这件事情,得罪了这三个人。况且,他们已经承认了说过这句话。”
甄九灵突然问道:“张小胆,你们家主人平时对你们怎么样?”
张小胆说道:“主人对我们很好。吃穿都是给我们最好的,所以我们一定会为主人讨个公道!”
甄九灵问道:“你们韩夫人对那个丫环也一样的好么?”
张小胆说道:“自然是一样的好?”
甄九灵又问道:“既然是一样的好,那为何你穿的衣服是绫罗绸缎,好像是主人而不是奴才,而那个丫环却穿着粗布衣裳?”
张小胆说道:“这,这,这是我主人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大家都一齐王这两个奴才看去。果然,张小胆穿的是达官贵人才能用的材料,而那个丫环却穿的是粗布衣裳。
甄九灵说道:“大人,小人问完了。”
单少阳暗暗佩服甄九灵观察仔细。这个奴才无论从哪个方面,都是与众不同,没有丝毫奴才的样子。于是问哪个丫环道:“李朴素,你家主人为何不给你绫罗绸缎穿?”
那个丫环李朴素说道:“回、回大人,小女子是丫环,怎么能穿得起绫罗绸缎呢?”
单少阳一拍惊堂木,喝道:“那你说为什么张小胆穿得那么好?”
李朴素吓得瘫在了地上,半天才说:“张小胆讨主人欢心,主人自然给他穿得好一点了。”
单少阳喊道:“你们不说实话,来人哪,将这两个奴才各打三十大板!”
两边的衙役拿着板子就上来了,李朴素吓坏了,喊道:“大人,奴才愿意说实话!”
单少阳手一挥,喝道:“且慢,让李朴素说话!”
李朴素颤抖着说道:“我们主人韩夫人,平时跟张小胆非常亲昵,也给了很多银子给张小胆。”说完,偷偷地望了张小胆一眼。
张小胆怒道:“你胡说,你侮辱了主人的清白!”
李朴素反而不害怕了,说道:“张小胆经常和韩夫人睡在一张床上,还让我伺候他们!”
单少阳说道:“李朴素,本官为你撑腰,你但说无妨。你是否看到有外人进了你们家,杀了韩夫人?”
李朴素说道:“昨天我们回去以后,民女并未看到或者听到有外人入宅的声音。”
单少阳问道:“那照你说的,你一夜都没有听到任何响动?”
李朴素说道:“回大人,没有。我只知道张小胆和夫人睡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