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喂过解药吗???”
闻言,顾谨怀抬头看向了江左迷惑的面容,似乎是没有预料到这出,江左水润润的双唇微微张开着,微撑大的双眼直愣愣地看着自己,脸上还带着些傻气。
解药早就在早膳时,便趁江左不注意的时候给他喂下了,眼前的人虽然对此一无所知,可是却对自己有着没有理由的信任。
顾谨怀死死盯着江左的脸,紧锁了一早上的眉头却逐渐舒展开来,他垂下眸子,半晌才轻笑出声来。
他低垂着眼眸看不清眸色,只有似蒙着雾霭迷朦的泪痣彰彰落在眼角,衬得那张脸艳如朝霞。
见顾谨怀没有回答只露出了谜一般的笑容,江左:……emmmmmm非常恐怖,兄弟!
顾谨怀将他揽进怀里,“解药在早膳时便让你吃进去了……”
虚惊了一场的江左松了一口气,他灵机一动,突然一把推开了顾谨怀,竖起眉毛大声凶道,“狗男人!竟然吓我!超过分的!!”
说着,江左气鼓鼓将手里的锦盒费力地举高过了头顶,然后用力地扔掷在了地上。
锦盒在重力作用下用力砸在了地上,落地发出了一声“砰”的巨响,里头的玉♂器“噼里啪啦”碎了大半,弄的遍地狼藉。
表面无动于衷无波无澜甚至看起来有点生气的江左心里笑嘻嘻:嘿,嘿嘿嘿,脆皮鸭危机解除……嘻嘻嘻嘻嘻嘻嘻嘻…………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362:“……”做狗戏别那么多,小心被人煲汤。
不仅乘机找了个借口将锦盒砸了,还让男主没有惩罚自己的理由,江左膨胀了,他得寸进尺地要求道:“作为补偿快把我放了吧……”
顾谨怀没有答话,而是想起刚才自己进屋时太子的反应,看起来不太像是要撇清关系的模样,反而像是在挑拨离间,他沉吟了一会,又带着沉稳道,“……你不是太子手下的人。”
这么多天下来自己无辜可怜狗哈的身份终于澄清了,江左流下了感动与心酸相交织的泪水。
想起了方才进屋时看到的情景,顾谨怀语气阴森,带着狠戾和刻骨的寒意,“他方才碰了你……”
“再等两日……本王让你亲手将他的皮剥了……”他挑起唇,放轻了声音幽幽道。
江左:……这就不用了。
午膳过后,顾谨怀从后头圈住江左的腰,躺在床塌上温存了一会儿,开口道,“今日宫里来了赏赐。”
顿了顿,他又道,“都是父皇赏赐下来的东西。”
全然不被金钱诱|惑的江左不在意道:“……你跟我说这些干嘛,我可不是什么见钱眼开的低|俗|男|人,不过你要是硬要给我的话,可以换成八宝野鸭金丝酥雀串炸鲜贝甜酱萝葡鸡丝银耳炒墨鱼丝什么的……我这种高雅人士真是一点也不会介意的……”
“可是本王觉得……”顾谨怀搂紧了怀里的人,“这是父皇放弃了母妃和我之后,所给的补偿。”
江左揉了揉眼睛,转过身子来抬起手来拍拍他的肩膀,“你就是整天没事做想太多了,我看应该是你爹给你的生辰贺礼吧。”
望向了自己的眼睛里黑白分明,澄净又明亮。
顾谨怀心一颤,他低下头,恶狠狠地吻住了江左。
他衣裳半褪,宽大的衣袍将身下人小小的身躯全然圈住,紫袍的质感极佳,落在肌肤上泛着微凉。
“……那你呢?”
被吻的呼吸不定的江左看着顾谨怀一张一阖的薄唇,表示迷茫。
“本王生辰,你送什么贺礼?”
江左略微清醒过来:老子连条底裤都没有你看我像是有钱给你买礼物的样子???
似乎也不奢求江左给自己什么生辰礼物,顾谨怀在将他压着亲了个够后,才轻吐着气缓缓起了身,从怀里掏出了一柄精巧的钥匙,解开了锁了江左这么多天的银链子,接着又亲手为江左更了衣。
他蹲下身子,把江左的脚搭在了他的膝盖上,伸手揉了揉江左的脚趾头,直到那脚趾被揉的微微泛红,他才缓缓为他穿上了袜子。
白袜堆在江左的脚踝处,衬的他那节小腿的肤色似秋藕般柔和莹润。
顾谨怀没忍住,又弯下腰亲了亲他的小腿,江左缩了缩腿,捂紧衣服从就往门口跑。
顾谨怀站起身子,将连鞋子都没穿就着急着往门口冲的江左拉回了怀里,无奈地将他的衣服整理好,又给他套好鞋子,温声吩咐道,“今夜有宴会,不要跑太远。”
江左掏了掏耳朵,在确认自己的确没有听错后,不由惊喜地睁大了眼睛。
小册子没做完男主不仅放了自己,竟然还允许自己到处跑?
这个世界的男主比上个世界的狗逼圣僧有诚信多了,江左表示十分感动甚至有点想给一星好评。
得了特赦令担心男主反悔的江左一点也不留恋地冲出了被关了这么多天让人有些窒息的寝室。
诺大王府内装点着不少夜明灯,琉璃灯盏高悬,婢女侍从来来往往,手里端着各式各样精美的托盘,上头摆着新鲜的花果与精致的糕点。
王府里向来冷冷清清,怎么今天这么热闹?
穿梭在往来的人流之中,江左挠挠后脑勺,想起男主说的今晚有宴会,他拉住了一个奴婢,想问清楚情况。
整个王府除了王爷以外胆敢穿着紫袍的,就只有那个被王爷藏在屋里日夜疼|爱的小公子了,那奴婢恭敬地行了个礼,瞥着江左的脸色,犹豫着答道:“王爷今日生辰……今夜……王妃为王爷筹备了个晚宴……”
江左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从她手里端着的托盘里顺了几块鲜花饼,嚼了满嘴花瓣还不忘问道,“之前厨房里失踪了的人……当时什么情况你知道吗?”
那婢女闻言瞬间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