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刚站定在对方面前，就已经听见一道轻灵动听的嗓音，十分笃定地喊出了他的全名。
“嗯，很高兴见到你。”赵晅的眼底露出很淡的笑意，伸出大手来，“Z。”
只是一打照面，他就认出来眼前人的身份。
即便他没见过Z，也不知道她的长相和年龄，身份和姓名。但那种特殊的，超脱于世俗的，孑然一身的不羁气场，却一下子让他将“Z”这个名字，和眼前的姑娘联系了起来。
或许，Z就该是这样的。
“有没有兴趣，做笔交易？”明昭洒然一笑，伸出手来。
只需要一秒钟，他们就能从对方的眼底看出来一件事。
——他们是一种人。
而天才之间的交流向来不需要弯弯绕绕，也不需要太多的字眼。一个眼神一句话，就已经足够。
“乐意之至。”赵晅开口，声音笃定。
这是他答应过的最草率的一笔交易。
没有内容，没有双方姓名，没有目的。
可也是他做过最郑重的一笔交易。
以为他绝不会毁约，对方也必然如此。
更何况，她可是Z。
大名鼎鼎的，人人都想结交一番的……黑客之神！
明昭眼睛微微弯了弯，收回手来，抬起眼睛对上赵晅的视线。
赵晅终于看清楚了她藏在镜片下的双眼。
那一瞬间，他呼吸停住，心中止不住地微微一震，血液都像是加速了流动。
只因这双眼睛……
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