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都快漫出来了,她怎会听不出来?
再看一旁的夏婕鹞,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她又是一阵心疼。
“对啊,帝京那么多能歌善舞的姑娘,怎么都不曾在赏菊宴上献舞呢?”宸妃反问:“赏菊宴上那么多姑娘,长公主怎么就叫了我家孩子起来问话呢?
可是我家孩子哪里得罪了长公主?
若真是有,长公主大可同我说来,我代她给你赔罪就是,堂堂长公主,实在不必当众为难一个孩子。
”
“我只是临时起意,随意叫了她。”赵峦分辨。
不过这话说的,多少有些没底气。
“这种小事,临时起意倒也不打紧。”宸妃抬眸扫视着她二人,意味深长的道:“只是有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别肖想了。
没事儿也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万一错了主意,到时候后悔可来不及。”
李璨坐着不动,只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生动地轻转,这就是姨母方才所说的“忍气吞声”和“息事宁人”吗?
她看着赵峦的脸色,一点都不同情,甚至有点想笑,赵峦活该如此,谁叫她总爱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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