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胄。”
“我怎会用你的银子?”赵晢附在她耳边,低语道:“他抢走的兵器甲胄,都被动过手脚。”
李璨闻言眸子亮了,惊喜地望着他:“你提前准备好了?你是怎么知道他会去抢东西的?”
赵晢道:“我有内应。”
“那父皇那里要是察觉了,你能应对吗?”李璨也不曾追问内应的事。
赵晢和他那几个兄弟之间,谁跟前没有对方的人?这都是寻常的事。
“父皇暂时不会察觉的,我都安排妥当了,你别担心。”赵晢催她:“再用一些。”
李璨吃了一小块兔肉丁,又道:“既然岐王那里没事,你下午就去城外看看粮草吧,监督监督他们。”
“你要支我出去?”赵晢抿唇望着她。
“不是支你出去。”李璨忙解释:“粮草的事情重要,之前一直是你亲自盯的,昨儿个二皇兄也特意来提醒了,你不去看一看,我心里总是惴惴不安的。你知道,粮草要出事都是大事,我们帮不上大伯父的忙,但是也不能拖他老人家的后腿。”
虽然赵晢没有多说什么,可她总觉得赵晢的眼神既无辜又委屈,不由自主的就解释了许多。
“也好。”赵晢思量着放下碗:“我去盯一下粮草,你在家看书。”
“不看书。”李璨放下筷子:“嫁妆和聘礼都还没清点入库,我盘一盘这些东西吧。”
那么多东西,可要好几日整理清点。
还有各家送的贺礼,也要登记造册,日后各家办宴,赏什么送什么,她也能做到心中有数。
“不急,明日我和你一起盘。”赵晢望她:“下午我不在家,你歇一歇。”
李璨小脸一红,低头抿唇笑了。
用过午膳之后,婢女们收了桌子,赵晢便出寝殿去了。
李璨还坐在桌边,从果盘中挑了几颗看着顺眼的枣子,小口吃了,又吃了半盏热茶,便打算到门口去让糖糕将嫁妆和聘礼清单取来,她先看一看。
不料,抬眸便见赵晢去而复返,她不由奇怪:“你怎么回来了?”
“我给你拿书。”赵晢进了寝殿,将门合上,将几本书册放在她跟前。
李璨倒是不曾留意那些书册,而是瞧见了他手上还捧着一摞木板:“那是什么?”
“木刻画。”赵晢将那一摞木板也摆在了桌上:“你看罢了,记得收进箱笼里。”
他说着凑近了,揽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在她莹白的小脸上亲了亲:“别害羞,夫妇敦伦本是天经地义,这些原该出嫁前几天,教习燕喜的嬷嬷说与你听,但我想亲自教你。”
李璨侧眸看他,隐约猜到了他那些招数就学的这些书上的。
赵晢在她柔嫩的唇瓣上啄了一下,大掌也在她柔软的细腰上用力握了握才松开:“我先去了。”
李璨低头,瞧见木刻画的封面上雕着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花营锦阵》,她不由想起之前赵音欢塞给她一个小册子,不就是这个名字吗?
只是后来没来得及看,就被赵晢察觉了,赵音欢因此还挨了一顿杖责。
她一时好奇不已,伸出手又缩了回去,转身去将门落了闩,这才回到桌边,揭开了木刻画的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