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跑不了,也死不掉,你放宽心。”
“嗯。”
沈梦绮乖巧的趴在林霁寒的怀里一副妥协了的模样,只是神情上还有稍许的不情愿。
林霁寒将沈梦绮往上托了托让她能和自己平视之后,他看着她道:“这批学子怎么样,可有能堪大任的?”
“不怎么样。”
一想到那一群和洛家三爷一样满篇堆理论,词不达意的卷子,沈梦绮的心情就不算太好。
虽说她肯牧千丞和太傅说宁缺毋滥,但也不能一直缺着没人能顶上啊。
看着柳眉微微蹙起,一副心累模样的沈梦绮,林霁寒问道:“就没有一个能用的吗?”
面对林霁寒,沈梦绮渐渐地话多了起来,她像是寻常人家里遇到事情便想要和自家的丈夫商讨的小女子一般,对着林霁寒喋喋不休的说道。
“有两三个看着还不错,但是具体的还得在看看才行,怕就怕这科举在开始时就被人当成了棋牌,他们自导自演这一出,为的就是让我们看到这几个耀眼的人。”
林霁寒冷静的说道:“西荒的送过来参加科考的那批密探不是已经抓到了吗,怎么还能是局中局呢?”
“这帮密探抓到的太容易些了,程意礼暴露的也太快了些,再加上这几个人在我出的那道问题上对西荒的分析不仅透彻,更是有表现的意味,对天元国和塞北则是像背书一样,写的毫无感情。”
“这些很顺利的事情放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叫人觉得不对劲。”
林霁寒点头道:“当有人想要下一盘大棋的时候,他往往会先抛出一颗重要的诱子,让你陷入他的步调中,跟着他的规则走。当你觉得胜利在握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满盘皆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