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仁帝会有这样的责难,所以两人不慌不忙。
“皇上容禀!”萧云祁不卑不亢的回答:“这的确是我们安排的一出金蝉脱壳的计谋,但这也是我们因为要保护家人,被逼无奈之下的选择。”
“逼你?谁逼你?”景
仁帝冷笑。
“靖王!”
“……”
果断的两个字,让皇帝沉默下来。
“其实,早从靖王刚从蜀地回来不久,便开始了暗中对萧家的各种针对,我不想让家人受到伤害,于是只能选择将祖母和母亲她们送离京都。后来……我奉旨到青州调查案子,一路上也受到了无数次追杀。若非我福大命大,只怕早就没命去救皇上。”
“原本想等回京后再向皇上表明靖王的狼子野心,只是没想到后面事情会发展至此。”
萧云祁这番话也不算是欺君。
景仁帝满心不悦:“既然如此,当初在京都时为何不向朕禀报?”
如果他早点禀明,自己早点看清李澈的黑心肝,那自己之后也不会遭遇这一连串的苦难了。
萧云祁在心里一阵冷笑,心说以你对李澈的偏心眼,在当时告诉你这些,你会相信吗?
不过,他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半点不满,只很为难的说:“虽然臣知道是靖王派来的人,可我到底没有掌握到切实的证据,贸然说出来,不仅没办法给靖王定罪,反倒还可能热闹靖王,引得他变本加厉伤害我的家人。”
“臣……也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