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只有——“嗯，还行，不过还是不太够。”
仿佛他怎么做，都让她满足不了。
而他满心期待的生日，也成了被戳破的泡泡。
“有个客户的孩子今天庆生宴，我刚好去谈个合同。”李莹给了他这样一句解释，在同样是他生日的当天，将他一个人留在了冷清的家里。
那时候，许月霁才第一次清醒的意识到，比起母亲的身份，她更认同自己是李莹的身份。
他对她并没有那么重要，不如事业，不如客户，不如客户的孩子。
但孩子，总是纯真的抱有期待，如此反复的落空在落空，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手机的震动让他从思绪中抽离出来。
是属地B市的陌生号码。他没有接陌生电话的习惯，看着电话自动挂断，手机屏幕回到了锁屏页。
锁屏页的时间下面是今天的日期，许月霁眨了眨眼，突然笑了。
怪不得他突然想起这些事了。
今天，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