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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你呢?”楚天舒反问,“假如不是扯着柳家的虎皮做大旗,你又算什么东西?”
柳元辰扯着嗓子叫道:“老子是柳家子弟,身上流着柳家的血,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不是你这种靠着治病讨来的人情能比的……”
他指着楚天舒叫嚣道:“一个人情能让你用一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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