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宁涛瞪大眼睛，“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服务生服务态度极好，“当然，来这里的每一位贵宾我们都会核查身份，您刚刚确实是自己摔倒了，不信的话您问问这些贵客。”
被指到的人也纷纷露出事不关己的模样，仿佛在说：这怎么不小心摔倒了？
宁涛转过头看向纪霄，那个男人浑身散发着阴鸷的气息，如同出笼的兽给人无尽的压迫感。
他硬着头皮说：“不对，你调监控……”
“难道您是觉得我不够专业吗？”服务生笑着问，“这位先生，这次我可以原谅您的无礼，但下次可就不会了。”
这是一句直接的警告。
“对，是他自己不小心摔倒了，我代他向你道歉，实在抱歉给你添麻烦了。”程若楠连忙打断宁涛即将说出来的狂言。
这个男人简直要把自己害死了！如果因为他被纪霄盯住，那自己之前的努力不就全都白费了！
她无视纪霄冷冽的神情与威压硬着头皮低下头，“抱歉纪总，我丈夫真的喝多了。”
“人当然会犯错。”纪霄突然开口，“但犯了错，就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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