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可巧的是,甲长正好在外面听到了他们呻吟声,郎中担心两人泄密,就从杂物间里随便拿了一个土陶的面盆,在两个人的脑袋上一人砸了一下。
本来以为屋里没了声音,甲长他们也就不会再进来了。郎中又去了上角窑继续翻找,可甲长的心没那么大,既然有所怀疑了,就一定要进来看看。
郎中只能在甲长进来的时候,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苗家。
后面的事情,金瑞鑫也知道了。
在看孙氏一早起来就拿着书信和长命锁包进一个小包里,鬼鬼祟祟的藏进了厨房里,然后才跟没事儿人一样,跟着高氏出了门,随后看了高氏和孙氏在县城的全部经历,包括高氏跟无为是一伙的事情。
里正那边跟县衙的人好说歹说,才让人家同意了给苗家立两个女户,每年虽然不交赋税,但好处是不会少了他们的。
而此时此刻,高氏和孙氏都不在家,她们带着孩子直接去了郎中那里。
她们刚跟里正媳妇分开没多久,孙氏怀里睡觉的苗靖琰就全身抽搐了起来。为了儿子的健康,孙氏也顾不得去看厨房里的东西了,只能赶紧带孩子去看病。
高氏也想先问问郎中,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怎么能让命案发生在自己家里。
就这样婆媳两人就带着孩子先去了郎中那里,给孩子诊断、看病、熬药都需要时间,在高氏和孙氏回来前,她就有充足的时间做准备工作了。
这空间哪里都好,缺点就是不能瞬移和隐身,不管她要做什么,她这个人都必须要出去才行。
咦?好像……影音室的投影可以给她帮这个忙。
正好天黑了,主窑和厨房窑之间的墙壁可以用来充当幕布。
第一步,金瑞鑫在墙壁上投影了那两个人从上南窑翻找了一通,又跑到主窑去翻找的画面,本来还想投影后面的,但地坑院里的人已经全都被吓跑了,有吓晕了的,也被同僚给拖着跑了。
里正一开始还想让大家冷静,但这大晚上的,墙上突然出现了两个白天才没命的人的影子,还会动,还有声音,最后他也没撑住,跟着一起跑了。
大家一窝蜂的跑了,连个看守的人都没留下了。
金瑞鑫通过监控,看到门口确实没有人了之后,就从空间里出来。
第二步,先去主窑把高氏的炕柜给收了,反正刚才这里那么多人,谁能知道是谁拿走的呢?
里面的东西本来就有百分之六十是原主金氏的嫁妆,她收起来也不亏。
然后去厨房窑,时间宝贵,没时间细找了,只能把厨房里的东西全都收了,以后再慢慢找。
这些东西全都放到了空间地下室的古装特色摄影的拍摄区,她对空间的规划是这样的,以自己的小茶叶店和金店为两个界限。
茶叶店前面放空间里原本可循环的可入口的所有物品。
茶叶店到金店中间的规划不变,收进来的食物放第五套商铺里,服装和日用品,以及美容美发的那些都放在第六套商铺里,金店不动,后面的全部用来当仓库。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还是要快点儿自己的计划。要不然等那些人们反应过来,这里要留人看守的时候,自己就出不去了。
第三步,寻找粮食窑的密道。
金瑞鑫一直以为这粮食窑是上锁的,没想到这锁就是个摆设,轻轻一推就能开。
这里别说金瑞鑫,就是原主金氏和孙氏也没进来过。
粮食窑不大,里面只有两个用草席围起来的谷仓,一个里面放着满满的糜子,另一个只有一半,也是糜子。其他还有几个带盖的木桶,里面分别是小米、小麦和荞麦。
墙壁上挂着扫把、簸箕、藤筐,还有卷好的席子,看着有两张,估计是丰收季节的时候拿来用的。
刚才她在空间里已经特意又找了一下郎中是从哪里进的密道,又是从哪里出来的。
苗家这边密道的入口就在这个半满的谷仓下面,郎中那边的密道却不在自己家里,而在山上。
金瑞鑫把粮食窑里的东西全收了,然后从空间的健身器械里找了一台三百多公斤的综合健身器械,堵住了密道的入口。
因为这套器械还没安装,放倒之后,用两张草席正好可以合围过来。
金瑞鑫重新把草席围好后,又把糜子都放了进去。
之后就是第四步,卖惨。
这个时候,门外面已经传来了说话声和隐隐约约的亮光,应该是那些官府的人又打着灯笼回来了。
同时跟着过来的还有苗秀才、王福祯和里正媳妇。
金瑞鑫离开进空间把孩子抱出来,快速离开苗家,坐在地坑院上面的拦马墙旁边就开始哭了起来。
想想自己本来好好的日子,突然就变得这么步步惊心,鸡飞狗跳的了,这眼泪来的可一点儿都不假。
王福祯和里正媳妇是听说了苗家闹鬼了,想到金瑞鑫带着孩子回去了,她们不放心,才让苗秀才又找了官府的人,一起跟着过来看看的。
跟来的这些人都是一手一个灯笼,要不是怕灯笼拿太多了,会着火,他们恨不能一手拿仨灯笼。
看到金瑞鑫抱着孩子坐在拦马墙旁边哭,王福祯和里正媳妇赶紧快步跑过来,苗秀才生怕他们摔倒,就从旁边一个衙役手里拿了一个灯笼给她们照着路。
里正媳妇去抱她怀里的孩子。王福祯扶起金瑞鑫,说:“鑫妹子,你怎么坐在这里,是不是被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给吓到了?
你别怕,那些妖魔鬼怪都怕亮光,我们拿了这么多灯笼,他们不敢出来的,你别怕。”
苗秀才叹口气,说:“娘子,子不语怪力乱神。那些都是不可信的。”
金瑞鑫用哆哆嗦嗦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