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茶叶店,那里有小型电锯,不用撬锁,直接把黄铜箱扣给锯开就能把箱子给打开了。希望里面有自己需要的迷药。
箱子不少,大的三个,中的两个,小的有十二个。
把所有的箱子上的箱扣都锯开后,她才一一检查了箱子里面的东西,幸好中等体型的箱子里装的全都是药品。
迷药居然有整整一箱子,另外一箱里面是金疮药、祛疤药、烫伤膏等等治病救人的外用药。
十二个小箱子里面有十个都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金条,每箱十根,一根大概是二两左右的样子。
另外两个箱子里,一个装的是毒药,一个装的是七根全须全尾的人参。
再看大箱子,一个里面装的是满满的书籍,一个里面装的是名人字画,还有一个里面全都是铜钱。
看来这些是凌虚子这一辈子骗人所得到的大部分东西了,现在是都便宜了金瑞鑫了。
现在金瑞鑫来不及沾沾自喜,只能尽快拿了迷药出去一撒,不等毒蛇反应过来,撒完药就又进了空间。
等外面的毒蛇确实是没有反应了,她才换了衣服,从空间出来去了里正家里。
当然她也不是空着手过来的,从超市里拿了些散装的月饼,算是提前给里正一家送中秋节的节礼了。
里正媳妇问:“你今天怎么有工夫过来了?平时不是除了去县城医馆,都见不到你出门吗?”
金瑞鑫说:“大娘,我是想过来问个事情的。”
里正媳妇问:“问啥?”
金瑞鑫答:“我娘家有人要去州府做生意,我想跟着一起去见见世面,想问问,是不是要在里正大伯这里开了路引才能去呀?”
里正说:“路引是在我这里开,但必须要有官府盖章,才能生效。而且……你现在开不了路引。”
金瑞鑫问:“为什么?”
里正说:“你们家当初回来的时候,是有旨意的,三代以内都不得再回京城。虽说你跟高氏分家了,但这个旨意还是在的。
一旦离开了咱们村,你是去州府还是去京城,我可都控制不了了。万一你娘家人要带你回京城,或者去了其他地方,就算是最后回来了,我也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金瑞鑫问:“为什么我婆婆和大嫂他们可以去青云山呢?”
里正说:“她们能行,是因为他们离开是为了给娃娃看病,理由正当。你这去州府见世面,是个什么理由啊?
你要是个男娃娃,我也就不说啥了,可你……啊……是吧?瞎跑啥呀。
再就是当初是官府的人送他们过去的,如果人不回来了,那也是官府的事情,是他们的人没看住,跟我的关系不大。
这马上就中秋了,家家都想在家团圆,就算你愿意让人家护送你们过去,人家也不愿意出人呀。
还有,你婆婆他们还没回来呢,你再走了。万一这中间有什么政令或者上头的指示,我去哪里找你们家的人去呀?
这事儿不成,我这里都过不去,就更别提官府那边了。铁定不会给你盖大印的。”
金瑞鑫问:“那让他们带我家苗苗去看看呢?”
里正和里正媳妇同时问:“你家苗苗?她还是个奶娃娃呢,能去看啥嘛?”
金瑞鑫有些扭捏的对里正媳妇说:“大娘,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奶了。刚才我是不好意思直说,县城的医馆我也去了,可人家大夫说没了就是没了,除非再生一个,否则不会再有了。
我亲戚说州府有个大夫能治这个,就算不能再把奶催来,也能根据孩子的情况,把孩子需要的营养给磨成粉,以后兑水给孩子喝。
我不去,最近苗苗夜里总哭,也睡不踏实,我就担心是不是只喝米汤不行。
现在我也知道我去州府不行,那我让我家亲戚带苗苗去州府,请州府的大夫给苗苗配上点那种粉粉,以后兑水喂她,我也放心。”
里正媳妇听说过州府有妇科圣手可以给妇女催奶的,但还没听说过可以给娃娃配吃的。不过想来应该也错不了。
就金瑞鑫把孩子看得那么重,要不是为了孩子好,估计她也不会同意让孩子离开她的身边。
里正的语气也软了下来,他说:“一个奶娃娃还要什么路引呀?让你亲戚抱着去就行了,要去多长时间呀?”
金瑞鑫说:“少说要去三个月,所以我才想跟着过去。要是大夫看完了,我们没什么事情,就自己回来了。
可等着他们办完事情再回来的话,就要到冬天了。”
里正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们家总得要留个人在家的。”
金瑞鑫说:“我明白,是我之前思虑不周,让里正大伯为难了。那大伯大娘你们先忙,我先回去了,我家亲戚在家等着我的消息呢,我就不多留了。”
因为苗玉哲的伤还没好透,他们夫妻还没有回瑜谨书院,从王福祯那里,她知道了自从苗玉哲受伤后,张如玉跟里正媳妇的婆媳关系特别紧张。
所以她不想跟张如玉正面碰上,免得又惹得一身腥。
不过这是金瑞鑫多虑了,最近张如玉身体经常不舒服,就算知道她过来,也没力气跟她唱反调了。
里正媳妇怀疑张如玉可能怀孕了,准备再观察两天,要是她小日子还不来,就等过了中秋节带她去县城看大夫去。
金瑞鑫从里正家出来后,长舒了一口气。
虽然自己不能躲,但好歹是有了正当理由可以把苗靖琦放空间里了。这样到了八月十五那一天,不管高氏想做什么,自己也不用顾虑苗靖琦,只要自己多加注意,小心防范就行了。
不过她才刚到家没多久,就被甲长带人给找上了门。
甲长让她收拾必要的生活用品,跟大家一起下山。
金瑞鑫问:“甲长叔,是山里又进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