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瑞鑫因为心里不安,频繁的以去小套间为借口,进空间去看窑洞周边和村里的情况。
弄得其他人都以为她是吃不惯冷食,闹肚子了。
金瑞鑫也不好解释,就这么将错就错了。
因为家里吃的用的都准备得很齐全,大家又都以为金瑞鑫的身体不舒服,所以这天晚上都早早的就休息了。
子夜时分,金瑞鑫又从炕上起来去了小套间,从监控里,她看到自己这个窑洞周边和村里都是很平静的,什么问题事情都没发生。
她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可能确实不会有事情发生了,然后就回炕上去继续睡了。
但第二天早上起来,借着去小套间洗漱,再进空间查看监控的时候,就发现村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好多匹马。
还有带着弯刀,穿着皮袍长靴的人从不同的地坑院搬着东西出来,这些东西都搬到了马背上,直到马快受不了了,发出一声嘶吼鸣叫,才把手里的东西往另一匹马上转移。
这人边走向其他的马,边和自己旁边的人说着什么,声音很粗犷,可金瑞鑫听不懂,应该是他们民族自己的语言。
所有的马背上都装不下了,他们才骑上马歪歪扭扭的走了。
等他们走了,村子里才陆陆续续的传出了哭声和叫骂声。
蛮子不光把村民家里的存的粮食带走了,昨天买的肉和放在地窖里预备过冬的萝卜、洋芋也都没剩下。
马家人精明,当初挖地窖的时候,就吸取了里正家的经验,他家的地窖也很大,一大家子人都在里头,吃的喝的也全存在里头,这些东西都没损失。
可等听到马蹄声和外面的哭声,出来查看后,数他们家骂得声音大。
他们家的厚被子和厚棉衣全都不见了,这些东西可比那些吃喝的贵多了。
早知道蛮子不光要吃喝,连被子都要的话,他们就应该把全部家当都放地窖里藏着,平时也直接在地窖里住算了。
蛮子就这样走了吗?当然不可能。
来这个村子的只是先打个前站,他们先带着东西回去,让其他人看到确实有东西,村民又确实都没有抵抗能力,部族里的其他人也都会信心倍增,然后大部队才会过来。
这次他们的先头部队有三队,都是丑时(凌晨一两点)出发的,他们这一队大概是卯时中(早上六点)到的这个村,抢完东西也才辰时(早上七点)。
另外两队人马去了其他地方,不知道收获会不会比他们的大。
就在村里人以为这些蛮子不会再回来了的时候,临近天黑的时候,蛮子的大部队过来了。
他们此行的主要目的并不是他们这个村,而是因为这个村的地理位置是唯一一个去附近几个条件好的县城和村镇距离都差不多的地方,方便他们行动,也方便他们撤退。
所以这些蛮子就把他们村当成了临时的驻扎地,准备在这里休整一晚上,明天一早就兵分两路,一部分去县城,一部分去隔壁县。
先去车行,抢牲口和车架,然后再套车去抢钱庄、粮店、布庄、当铺和一些富贵人家,至于那些小门小户的人家要不要去抢,就看他们自己了。
车上的物品充公,回去统一分。车都装满了之后,再抢的物品就算他们自己的了。
所以为了把所有的车架装满,这些蛮子都抢得很卖力气。
也就一上午的时间,就把粮店、布庄和当铺都抢空了,等去抢钱庄的时候,才发现这里的金银居然少得可怜,也不知道是提前转移了,还是钱庄里的人偷藏了。
找了个会说大铭话的人,才问明白。原来是前几天大雪封路,总铺的金银运不进来,原来库存的金银,在昨天基本上都让老百姓兑换完了。
都在家里封了十几天,都需要钱买吃喝,钱庄没钱也很正常。
就在钱庄的掌柜的以为自己蒙混过关了的时候,银库的机关却被一个蛮子小兵误触开启了。
钱庄后堂的柜子缓缓移动,慢慢的露出了一个看起来就又厚又重的大铁门,铁门上挂着五把锁。
带队来钱庄的首领让掌柜的把钥匙交出来,可掌柜的说自己只有三把钥匙,另外两把在东家那里,他没有。并且直接就把自己的钥匙给交了出去。
蛮子询问东家在哪里,掌柜的说东家不是本地的,他也不知道。
蛮子首领也不跟掌柜的废话,直接上手要废了掌柜的的手,最后掌柜的因为害怕,指了指账房先生,说:“他那里也有。”
几乎是掌柜的看到账房先生的时候,账房先生就把钥匙给扔了出来。
五把钥匙凑齐了,打开银库的门后,蛮子们都兴奋了起来。
铁门后面其实不算是传统意义上层层铁板的银库,除了一道大铁门外,里面就是个平平无奇的窑洞。
大铁门在中间,打开门后,两边全是实木的六层置物架,上面五层没有门,每一层上都摆着二十个二十两的银锭子。最下面是个抽屉,里头都是一千个一串的铜钱,每个抽屉里大概有三十多串,有的抽屉实在关不上,就那么敞开着。
抽屉旁边还有三个大盆,盆里面也都是一千个一串的铜钱。
走到尽头是五个盖不上盖子的大木箱子,里头是十两一个的银锭子。箱子旁边一个摆了一张八仙桌子,桌子上摆的全是十两一个的金元宝。
这哪里是钱庄被换空了,根本就就是银库快装满了。
原来钱庄的库存早就超出了正常的库存,应该把多出来的银两运到总铺去,可大雪封路后实在运不出去,就暂时先存到了银库里。
昨天是有很多人来兑换银子,也都被掌柜的一刚才的理由把人都挡了回去。现在这银库里的金银可就全便宜了这群蛮子。
因为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