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抓了个鸡腿。家里人都说我一辈子都可以不愁吃穿。
我有个堂哥抓了一个算盘,现在在州府当账房呢。这个抓周还是挺准的。”
结香问:“鸡腿是不愁吃穿,其他的代表什么呀?铜钱我知道,肯定是说她将来会很有钱。
草药和印章代表什么?以后也卖药,还是刻印章呀?”
苗秀才说:“草药代表以后会当大夫,印章代表以后会做大官,有权势。
反正不管怎么样,咱们苗苗都是大富大贵的命。咱们这群叔叔婶婶哥哥姐姐以后都要靠咱们苗苗喽。”
大家都笑了起来,苗靖琦看到大人们笑,她也跟着一起笑了,一边笑着小屁股还一扭一扭的,表示自己的开心。
抓完周后,大家就准备吃饭。金瑞鑫抱着苗苗,袁柏和结香一人一边,把炕上的包袱皮四角都兜起来。
这些用来抓周的物品,除非有特别说明,一般都是送给孩子的周岁礼物。
所以袁柏和结香把东西兜起来后,结香把东西拿去里间,袁柏帮忙摆放饭菜碗筷。
金瑞鑫好几天前就开始拟生日会的菜单了,有空间里现成的成品、半成品,有不同的水果蔬菜,还有她自己做的菜,非常丰盛。
王福祯感叹这顿饭比过年的时候吃得还好,得到了车把式家两个儿子的点头同意。他们没办法用嘴响应,忙着吃东西呢,没空回应。
苗靖琦的生日会结束了之后,大家又开始各自忙各自的了。
金瑞鑫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带结香奔丧为理由,去找里正开了路引。等到苗掌柜来拉酒送粮食的时候,请他帮忙准备马车,她想带结香去拜祭一下父母和弟弟。
不是去家乡,就是去当初苗叔澎埋葬结香“弟弟”的地方,那里还有其“父母”的衣冠冢。
这是合情合理的要求,苗掌柜立刻安排好了车马。金瑞鑫就带着两大一小三个孩子上路了。
这是苗靖琦第一次出远门,她一路上都显得特别兴奋。金瑞鑫和结香一路上也在不停的陪她说话。
袁柏则坐在帘子口向外张望,密切关注周边的情况,弄得车夫以为他对赶车有兴趣。还边赶车边教他赶车的窍门和注意事项。
可能苗掌柜提前都打过招呼了,这一路上无惊无险,到达了当初结香“偶遇”苗叔澎的那座山,拜祭了结香的“家人”后,金瑞鑫又去拜祭了苗参他们。
都在一座山上,他们来都来了,不去祭拜不合适。
等拜祭完了之后,金瑞鑫以帮结香散心为名,让车夫赶车去了州府。
这才是她们这次出来的真正目的,找那位富可敌国的富商藏起来的财产,开启他们第二段寻宝之旅。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金瑞鑫他们没有盲目的去按图索骥,而是先找了州志、县志查看这些年州府情况的变化。
他们在客栈里研究了三天,才正式行动。
车夫以为那三天是给结香平复情绪的,也并没有怀疑什么,就算金瑞鑫让他赶车去的地方不是常规意义上的观光景点,他也没有提出异议,只以为现在正是踏青季节,结香不想跟太多的人接触而已。
那地方也不难找,几百年前的闹市区,现在虽然没落了,可也不是人迹罕至的地方。
不像之前那个起义领袖藏东西地方,都跟大山融为一体了。
州府的主城区因一条贯穿州府的马尾河及河上的渡桥分为了东区、南区、北区和西区四个区域,州府的府衙在东区,商户富人住在南区,平民百姓住在北区,只有西区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渐渐荒废了。
现在也就只有几个铁匠铺子开在那里,这样就算昼夜打铁也不会扰民。
根据三太白爷的路线图来看,这个西区就是那位巨富藏宝的地方。
金瑞鑫坐在马车上,看着沿途的景色慢慢从店铺栉比鳞次的繁华热闹,变成了天上下刀子都不会有人受伤的衰败颓唐,心里突然感觉有些莫名的恐惧。
除了偶尔能传来几声打铁的吆喝声和锤子敲打铁器的碰撞声,就是金瑞鑫他们乘坐的马车在布满皲裂细纹的青石板发出的“哒哒”的马蹄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了。
撩开马车的帘子往外看,到处都是已经处在倒塌边缘的房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州府的官员都不整修,这难道不算政绩吗?
车夫心里也打鼓,好几次都询问金瑞鑫,他们是不是走错路了。金瑞鑫只能说州志上说的地点就是这里,再走走看看吧,能找个人问问最好。实在找不到人,就回去了。
车夫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赶车,好在袁柏很快发现了目的地。
让车夫去找附近的铁匠铺子找人询问这里为什么衰败成这样,金瑞鑫看车夫进了铁匠铺子,就把苗靖琦放进了空间,然后带着结香和袁柏走向了老街深处的一户民宅。
棕褐色的木板门摇摇欲坠的耷拉着,门上的锁锈迹斑斑,形同虚设,斑驳的墙壁上满是青苔。
金瑞鑫没有顾忌这些,直接走向了这院子里那口枯废的老井,拿出路线图,让袁柏再次对照一下,确认无误后。她把双手悬空放在井口上方,心里默念“把富商的宝贝都收进空间”。
默念了五遍后,就听到车夫在外面找他们的声音。
“少奶奶,少奶奶,你们在哪儿呢?咱们快走吧。这里可不是游玩儿的地方,少奶奶……”车夫的声音急促而慌张。
金瑞鑫几人对视一眼,赶紧离开了这座院子,去找车夫。
也不知道是几人跑得太着急,还是正好刮起了风,几人离开后,原本摇摇欲坠的门板左右摇晃了几下后,直接脱离了原本的门框,倒在了地上。
几人上了马车,车夫连解释都没有,直接赶着车飞奔离开这里。可能车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