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正准备沐浴换衣服的苗靖琦寻求帮助。
金瑞鑫跟着上了楼,对炎儿说:“你要是不想出门,就直接跟我说,不用每回都这样。
我闺女的胳膊都快被你给抱肿了。你过来,站直了,我量量你有多高,可好给你买衣服。
这都快入冬了,你总不能老穿这么不合身的单衣吧?还有鞋子,都要买。
你配合点儿,要不然成衣店关门了,你洗完澡连件换洗衣裳都没有。”
在金瑞鑫的催促和苗靖琦的规劝下,炎儿才怯怯的走到金瑞鑫身边。
金瑞鑫量着炎儿大概到她的腰部,买衣服的时候就有数了。
让袁柏和结香在家烧水帮给俩孩子洗澡,自己去成衣店买衣服去了。
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需要用的东西,她都买了。衣料也不是多么华丽,主要以舒适为主。
既然炎儿只说他叫炎儿,不透露他是太子的事情,那就把他当成是普通小孩对待,没必要过于巴结。
买完她衣服,还去了旭宏丰,本来是想找苗掌柜帮忙,通过他把太子在她这里消息,传给苗家人,让他们来接人的。
可苗掌柜根本就不在,他还在省府那边帮忙调度人手,指挥大家搜山找太子呢。
苗掌柜不在,只能她自己想办法了。
金瑞鑫就只跟临时代替苗掌柜主持旭宏丰事情的人说,村里的酿酒缸都被破坏了,她酿酒用的水井也有大半年不能用了,最近的酒供不了了,只能停止。
代掌柜详细询问了情况,金瑞鑫自然不会说是看监控知道的,只说是看到发簪才发现的。
里正曾经对她有恩,她接受了里正的赔偿,同意私了了。
但被搬走的三个酿酒缸还是要查一下的,她担心会影响到旭宏丰的酒价。
代掌柜也很重视,让金瑞鑫放心,他会安排人去查,有了结果就会通知金瑞鑫。
金瑞鑫回家后,只能让袁柏用瞬移的办法去省府,把这个消息通知给苗季泽或者苗叔澎知道。
纸片依旧是打印出来的,上面只写了一句话:太子被人贩子拐卖到了延绥。
金瑞鑫担心写得太清楚,会让人觉得她可能会参与到当初拐带太子其中,只能这样大概的提示一下了。
看到纸条的苗家兄弟也是将信将疑,但有消息就比大海捞针要好。
他们不能不信,也不能完全相信。延绥那边要去查,搜山也不能停。
苗叔澎毕竟没有官职,他留下指挥搜山,有些名不正言不顺,所以商量过后的结果是,苗季泽留下,苗叔澎回去。
可苗叔澎太着急了,一直坐马车出行的他,突然要了匹快马,准备连夜赶回去,可一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
这下他也不能去延绥了,只能苗掌柜先回去找太子的下落。
但苗掌柜没见过太子,也不了解皇宫里的事情,苗季泽就画了一幅太子的画像,让苗掌柜带回去确认。
苗叔澎知道后想阻止也晚了,苗掌柜早骑着那匹把他甩下来的马往回赶了。
苗季泽不善丹青,画风有些抽象,就算太子真的在延绥,拿着苗季泽的画,也未必能找到。
再说金瑞鑫家里,苗靖琦沐浴完后就轮到炎儿洗澡了。
不洗的时候没看出来,洗完澡才发现,他的脚上有很多小伤口,应该是在山里走路的时候造成的。
伤口都不深,也不算严重。但泡了热水肯定疼,刚才洗澡的时候,他却一声都没吭,看来真是不能小看了这个才六岁大的孩子。
只是洗了个澡的功夫,也不知道他是想通了,还是慢慢开始相信这个家里的人不会伤害他了,渐渐的开始跟大家有了一点交流。
金瑞鑫给他上了药,换了新衣服,然后询问他喜欢吃什么,她去准备晚饭。
炎儿说:“娘,我想吃龙啸九天和龙凤配。”
这称呼,咋还跟着苗靖琦走了呢?金瑞鑫可不想有个太子女婿,皇宫里的日子可不好过。
金瑞鑫说:“你这孩子也太客气了,这娘是能随便叫的吗?
你要是实在不知道怎么称呼,就叫婶子,或者跟结香、袁柏一样,叫我小姨也行。
可不能随便叫娘呀,我可担不起。”
这要是让皇后知道了,她还要不要了。
炎儿低头想了想,抬头说:“可是我想叫你娘,我没叫过娘。”
是,你没叫过娘,你都是管你娘叫母后。
金瑞鑫心里这么想,但没敢直接说。
苗靖琦说:“娘,你就让他叫你娘吧。你看他多可怜呀。
炎儿,你别难过,我把我娘分你一半。你看我也没有爹,我不是也不难过吗?
我娘常说,我爹给我留下了好多东西,够我受用一辈子了。你娘肯定也一样。”
炎儿说:“苗苗对不起,你能把你娘分我一半,我却不能把我父……父亲分你一半。
他有好几个子女,还有好多妾室,这次要不是他最宠爱的那个妾,我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被人给带出黄……皇城。”
苗靖琦更可怜炎儿了,用祈求的眼神看着金瑞鑫。
金瑞鑫只能也用祈求的语气说:“苗苗,不是娘心狠。是这称呼真的不能随便叫。
娘是个寡妇,你刚满月的时候,你爹就没了。这突然冒出个这么大的孩子来叫我娘,这让左邻右舍的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说我呢?
到时候,炎儿找到家了,他回去了。你跟娘还得在这里生活呢。就是个称呼嘛,叫婶子和小姨不都一样吗?
你看袁柏和结香也叫我小姨,我对他们难道不好吗?”
苗靖琦眨巴眨巴大眼睛,考虑了一会儿,对炎儿说:“炎儿,寡妇门前是非多。我娘自己带着我和表姐、表姐夫一起过日子,也很不容易的。
要不然你就跟我表姐和表姐夫一样,都叫她小姨吧,这样咱也是一家人。”
炎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