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好在金瑞鑫没打算按这个价格收,她说:“酒酿成了是那个价,我也不知道是几月发生的,有没有酿成,你们不用按酒的价格赔给我。
看在以前里正大伯很照顾我的情分上,你们就只赔粮食和酿酒缸的钱就行。
二十八个酿酒缸,一个缸一两白银,有三个不见了,这个不能算在张如玉的身上,但捣了洞的都是她下的手,一共二十五两银子。
每个缸里至少有五十斤粮食,五缸是糯米,五缸是糜子,五缸是苞谷,十缸是高粱。
我也不多要,就按照现在的市场价来,二百五十斤糯米、二百五十斤糜子,二百五十斤苞谷和五百斤高粱。
到底多少钱,你们自己算算看。把钱给了我,你们去帮我把窑洞打扫出来,自己把丢了的发簪找出来,我也就不追究了。”
金瑞鑫的要求并不过分,可里正媳妇还是觉得舍不得。
她说:“总不能你说多少就是多少吧?万一根本就没有那么多东西呢?”
金瑞鑫说:“到底有没有那么多东西,你们现在跟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你们也都是庄稼人,就算是粮食发酵了,你们也应该能认出来到底是什么粮食。”
苗玉哲拉了拉母亲,从怀里掏出三张二十两的银票,交给金瑞鑫,说:“嫂子,对不住了。我相信你不是信口胡说的人。
这样,所有的粮食算三十两银子,加上酿酒缸的二十五两,是五十五两银子。
这里是六十两银票,这事儿就算了了,以后再有人问你们今天为什么吵架,咱们也谁都不提了,多的五两银子,就当是给你压惊了,怎么样?”
金瑞鑫接了银票,笑了笑,说:“到底哲哥儿是读书人,读书人就是明白事理。
行了,钱我拿了。你们什么时候跟我去把家里给打扫出来呀?要不我们今天晚上可没办法住。”
苗玉哲说:“我这就去村里找人过去帮忙收拾出来。”
金瑞鑫说:“哲哥儿,找人过去打扫的话可能不太好吧?你媳妇的发簪还在那里呢。到时候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可就跟我没关系了。”
苗玉哲说:“嫂子说得是,您先回去吧。我们带上工具就过去。”
金瑞鑫朝着脸色被气得铁青的张如玉笑了笑,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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