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目染的,也只懂得一些皮毛而已。月惊华这女人,何时懂这些了?
月惊华见他不动,一直盯着她那歪歪扭扭的字看,就急了:
“还愣着作甚,单等你爹凉了,你好哭丧不成?”
得亏了吴大叔是大夫,他这里笔墨纸砚都有,不然的话,鬼画符都整不出来。
吴栓子握着药方的手抖了一下,有心想要反驳,看到月惊华严肃的模样,原本要说的话生生的又咽了回去。
月惊华指挥吴栓子去煎药,自己也快步走到了吴大叔的面前。
他腹部的伤口,感染化脓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
必须要将伤口的缝线拆了,清理掉化脓感染的创面,再重新缝合才成。
吴大娘瘫靠在柱子上,脑海里全是月惊华方才说的话。泪水跟不要钱一般,一颗接一颗,从眼角滚落了下来。
“呜呜呜……老头子你倒是挣开眼睛看看我啊,我……”
目光无意间,落在了月惊华手中带血的娟丝上。
“哎呦喂……哎呦……我的个老天爷啊!瑾钰家的你……你疯了啊!栓子……栓子啊……瑾钰家的杀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