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全都说了出来,事无巨细,但没有一点造假,中途玉娘多次打断,但她仍坚持说完了。
玉娘哭了又停,像喘不过气来似的,“哥哥,我只是为了活着才这样的,而且有些事根本不像她说的那样,处境不同,感受也天差地别,她冤枉我。”
“我知道,我没有活成你心目中所期盼的样子,你肯定会很失望。可发生那样的事后我已经很努力的活着了,许多事非我所愿,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覃叔十分心疼自己妹妹的遭遇,又对自己感到懊恼不已,“没关系,哥哥不在乎这些,只要你好好活着就行。”
玉娘两手捂着脸,“哥,都怪我不好,我要是早点想起来,或有银子去看大夫的话,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单等这么久了。”
“苗苗没钱不怕,哥有钱,哥一会就带你去看大夫!”
杨初意看着兄妹情深的两人,心中五味杂陈。
“覃叔,您当时给我的东西我都会还给您的,只是现在我想问玉娘一个问题。我出嫁时您特意交给我的那支银簪,您是从哪儿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