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桃子外面的毛,一沾便会浑身刺痒红肿。
家人曾经叮嘱过苗苗,在外面只能说自己不爱吃桃子,但是不能说自己对桃子过敏,因为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弱点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覃叔相信苗苗绝对不会将这件事告诉别人,所以就拜托杨初意找了一颗桃子。
都说真金不怕火炼,很多事情都是自己一味的相信,真正的亲人之间是有血缘羁绊和心灵感应的,只要一试,便知真伪。
杨初意用力拉住愤怒到失控的覃叔,几番挣扎才将他拉开,“覃叔,留她一口气,我还有话要问她,等我问完了话,随您怎么处置!”
覃叔瘫坐在地,那种全身空虚无力的感觉再次朝他席卷而来。
杨初意几次要拉覃叔坐起来,奈何他心如死灰,身体沉重如石,只得暂时放弃。
杨初意走到玉娘面前蹲下,还没开口,便被她抓着威胁道:“如果你不帮我离开这里,我就什么都不告诉你!”
杨初意嘲讽一笑,“是吗?可惜啊,我不是来求你的,我是来和你交换信息的。你难道不想知道杨初月在哪儿吗?”
玉娘十分果断,“不想。”
杨初意挑衅道:“可是怎么办,我一直期待着有一天能亲口跟你说这件事呢,杨初月咽气前估计也想知道她是你和谁的野种吧。”
玉娘充血的眼睛突然睁大,凄厉道:“贱人你胡说!你咽气了我月儿都不可能咽气!”
杨初意轻蔑一笑,“我怎么会胡说呢?我可是亲眼看着她死在我面前的。她自甘堕落,以为能操控男人,结果被人当成玩物一样,最后死在了烟花巷,无人为她收尸。”
玉娘崩溃大喊:“你胡说,你胡说,是你杀了我的月儿,是你!”
“杀杨初月的人是你才对!她错就错在投胎到你肚子里,你一生不行善事,虐待继女在先,与人苟合断送儿女前程在后,现在还利用朋友欺骗人家的感情,说不定苗苗没有活下来就是你害的!”
杨初意陡然发怒,在质问的同时不断加重语气和情绪,势必逼迫玉娘面对自己犯下的恶行。
玉娘不堪受冤,大声否认道:“我没有害她,是她自己逃跑的时候掉到山崖底下去了!”
玉娘此话一场,现场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