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而且你们还长得一模一样。”
“我们……”
那执法者面带惊慌，有心想说，却又害怕会为自己招来更大的杀机。
他背后的势力到底有多恐怖，他是清楚的。
“不说的话，那你也只好去死了。”
陈古漠然开口。
“我说！我说！”
那执法者终究还是扛不住即将到来的死亡，选择了向陈古妥协。
“我们……都是这修炼者世界的半帝……”
听闻此言，陈古顿时一愣。
他皱着眉，看着面前人面鸟身的巨大金属躯体，大概已经知道了真相。
“为了活下去，我们不得不向那些驾临此间世界的强者臣服。”
那执法者将真相给说了出来，“他们许以我们永生的权力，代价就是，此生都只能待在这法宝之内，充当器灵。”
“果然如此。”
陈古缓缓点头。
按照书上所记载，这世上是存在半帝和准帝的，每过一段的时间，那些半帝和准帝都会重新出世，掠夺生命，用他人精血，来换取自己那少的可怜的寿元。
“我们为了永生，选择了答应那些人的话，却没有想到因此就受控于人，此生都需要受到他们的调遣。”
那执法者面带悲戚之色，“只有极少数的人，才幸免于难，不必被奴役。”
“所以，你们这些人，就如此残忍，动辄覆灭千里之内的所有生灵？”
陈古冷笑着问道。
“那些人……不过只是蝼蚁……”
那执法者颤抖着开口。
“蝼蚁……呵……”
陈古发出了一声冷笑，“照你这么说，那你对我而言，是不是也相当于是蝼蚁？我若杀你，也可随意为之？”
那执法者沉默了下来。
他参与过的灭世之战，也有过不下十次。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能勉强存活到如今。
但是，陈古所说的话，他从来都没有考虑过。
有朝一日，他也变成了别人口中的蝼蚁！
“你们本是受万族敬仰，拥戴的帝者，却为了苟活于世，自甘堕落，真是可笑啊！”
陈古摇了摇头。
“你们这样的人，不配称为帝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