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也是一个身不由己之人。
“你既然有卜卦的能力，当初为何没有早些离开？”
鼎仙苦笑着摇头，满是自嘲。
“若老夫能测出这个祸事，哪怕自断双手，也不会成为帝尊的刽子手。偏偏，老天总会故意开些玩笑，让深陷其中，方才知道事情已不可逆转。”
这点，白霜倒是相信的。
毕竟，卜卦是要探视天机。
未必每一次的天机，都会让你知晓。
而且，天机窥探的多了，泄漏的多了，必会遭到反噬。
鼎仙以卜卦出名，想来也是窥探了不少天机。
如今的一切，怕是因果报应罢了。
“那此次，你既算出自己此行必死无疑，为何还要来？”
他若想遁走，古洛白要找，怕也是费些时间的。
鼎仙摇头，似解脱一般的笑着。
“以老夫一人之性命，
换取上万族人亲朋，老夫死得其所。更何况，老夫手上染了性命，杀人偿命，老夫死有余辜。”
他此行前来，便是一心求死的。
死了与他而言，便是解脱。
终于不用被迫，碰那些婴儿的血水，不用每日承受，心理上的折磨。
白霜见他真心求死，眼中没有求生的欲望。
便知他未曾说谎，这些日子与他而言，怕也是噩梦一般的存在。
“鼎仙不如算算，未来的鸿蒙大路，会落在谁的手里？”
鼎仙看着白霜，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帝后乃是有福之人，四皇子能得帝后相助，大事可成。未来的鸿蒙大陆，若不出意外，将会慢慢恢复鼎盛时期。”
白霜浅浅一笑，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古凛沧让你炼的永生丹，如今炼的如何了？”
鼎仙微微颔首，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
“永生丹老夫之前从未听说过，本就是探索阶段。更何况，经此一事，老夫深知帝尊的残暴，更不会尽心帮他炼制。这些丹药，都是老夫随便炼制的，那些婴儿的血，老夫也单独放了起来，想着有机会将它埋葬，以慰祭他们在天之灵！”
鼎仙说着，便冲怀中，将一瓶瓶的鲜血拿出，摆放在白霜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