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显然是准备找些值钱的东西。 “你知道我是谁吗?”卫燃笑眯眯的问道。 “我管你是...” “我是你爹” 卫燃说话的同时,他的手里也已经都出了一把修长的毛瑟刺刀,经过打磨的刀刃狠狠的划开了这个男人的手臂! 剧痛的刺激之下,他下意识的便松开了卫燃的领口,但根本不等惨叫出声,卫燃却已经一个膝撞狠狠的顶在了他的裤裆位置。 轻松的让这个人双手捂着胯下瞪圆眼睛跪倒在地,卫燃根本不等其余几个人围上来,便已经扯掉腰间的基笼,拔出了当初钟震给自己的手枪。紧跟着,他又借着身体的掩护,将左手背到身后,取出了金属本子里那支拧着消音器的钛合金手枪。 “啪!” 夜深人静的街道上,即便经过消音器的抑制,但枪声却依旧有些刺耳。 好在,紧随其后,一个刚刚掏出转轮手枪还没来得及瞄准的男人,便发出了足够掩盖刚刚那声枪响的惨叫。 伴随着这声惨叫,那支转轮手枪和一颗大拇指也因为刚刚卫燃打出的那颗子弹的撞击,打着转砸落在了柏油路面上。 “除了你,剩下的都去车灯前面趴着,把手分开贴着地面。” 卫燃说话的同时,收起右手的格洛克手枪,再一次挂断了钟震打来的电话顺便打开了手电筒功能,迈步走到了被自己打伤的男人身边,抓住对方另一只手的手腕用力一捏一扥,对方便因为手腕脱臼,再次发出了一声惨叫。 “去把车门打开。”卫燃踹了对方一脚说道,同时抓起最早被自己放翻的男人,用基笼勒着他的脖子单手攥着,同时将整个身体藏在了他的身后。 闻言,这个仍在哀嚎的男人立刻艰难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到了面包车的旁边,用他没有脱臼的右手仅剩下的四个手指头拉开了面包车的车门。 手电筒的灯光之下,卫燃看到的却是四个被绑了手脚,脸上带着黑色头套的姑娘。除了姑娘,这车厢里还放着几个不同款式的背包或者挎包,以及散落在地板上的几个明显被翻过的钱包。 关掉手电筒的灯光,卫燃松开仍旧夹着腿哀嚎的人肉防弹衣,顺势借着对方的掩护,将钛合金手枪收回了金属本子。 慢悠悠的从兜里掏出一副橡胶手套戴上,卫燃拽着那个被自己废了一只手的男人一边往回走一边问道,“你们抓这些姑娘做什么?” “卖...卖出去” 那个男人用腋下压住不断出血的伤口艰难的答道,“我认罪,我愿意坐牢,快送我去医院吧,我的手流血了,我会死的。” “卖给谁?卖了做什么?” 卫燃慢条斯理的询问着对方的同时,弯腰捡起了刚刚掉落的子弹壳揣进兜里,随后又抽出格洛克手枪,拉动套筒退出了一颗子弹同样塞进了兜里。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弯腰捡起那支被打落的转轮手枪和那颗沾满了灰尘的大拇指,以及其余几个人丢下的手枪,同时也不忘催促道,“你最好快点回答我?” “有人收,他们负责索要赎金,或者...或者组织她们诈...诈骗和...和卖银。” “还有呢?”卫燃将大拇指塞进对方裤子口袋的同时追问道。 “卖...卖器官...”这个男人哀求道,“先,先帮我止血吧,不然....” “下一个问题,你的汉语和谁学的?” “我是华裔”这个男人哀嚎着答道,“我爷爷奶奶是华夏人。” “那几个也是?” “有的是,有的不是。” “垃圾...” 卫燃话音未落,用力在对方的脖颈侧面用力一捏,轻而易举的让对方陷入了晕厥。 如法炮制将仍旧趴在车头路面上的几个人弄晕,接着又将车厢里那四个嘴里似乎塞着东西的姑娘扛到了开来的车子里关上车门,他这才一边把车厢里的那些背包证件之类的收拾起来,一边接通了钟震再次打来的电话。 “你在哪?”电话刚一接通,钟震便气急败坏的问道。 “刚刚停车的位置往前大概...” 卫燃还没说完,电话另一头的钟震便说道,“我看到我的车了,我现在坐的车是一辆白色的皮卡,打着双闪,你别开枪。” 扭头看了眼来时的方向,卫燃在看到不断闪烁的黄色车灯之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前后不到十秒种,一辆白色皮卡嘎吱一声停了下来。紧跟着,副驾驶车门被推开,钟震一路小跑过来紧张的问道,“你没受伤吧?” “没事”卫燃指了指身后,“不过他们的情况不太好。” 扭头看了看躺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