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说我二胡拉的不行,唱的戏也没有全的,我整个人就嗓子还值些钱,得好好珍惜。” “这粗活不用你干” 卫燃坐在椅子上挺直了腰,换上汉语问道,“您是美香小姐的朋友吗?” 毫无疑问,荣誉伤疤也成了平民对容克贵族们的调侃,哪怕后者把那些刺伤当作了荣耀。 虽然这种伤疤不是百分之百每个容克贵族都有,但至少在一战和二战时期,德国军队里那些脸上带伤的却百分之百都有容克贵族的血统。 卫燃笑着应了一声,等这个估计也就和陆欣妲差不多大的姑娘转身走向茉莉姑娘和姚灿华之后,这才关上门,将手里拿着的两个长纸筒撕开。 “记着了”卫燃点了点头,鬼使神差的低声问道,“小姐哪天生日?” “一包前门,一包骆驼。”卫燃说着,也递了一张刚刚买东西找零剩下的两元纸票递了出去。 但这个世界绝非后世那些脑残妹妹们向往的浪漫民国时代。 坐在后排的茉莉开玩笑似的说道,“我要仙女牌的,卫燃,请我吸两包烟可以吗?” “来了!您要什么烟?”这小伙子从车头方向绕过来热情的问道。 他更能看到,这炙热的天气里,还有些半大孩子或是在忙着售卖报纸,或是在售卖烟卷,又或者正像大人一样,做着繁重的体力活。 维克多,以后我们会经常见面的,就在叙情书寓。好了,可以站起来了,你还需要一支手枪对吗?” 等到卫燃操纵着车子停在了劝业场的门口,曹哑巴却降下车窗,将手塞进嘴里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说到这里,杨妈从自己的围裙兜里摸出一块银壳怀表给卫燃看了看,接着又收回去说道,“小姐是个守时的人,这表每天早晨起来就要先和一楼的大座钟对表,可千万不敢让它走慢了。 闻言,卫燃立刻站起身,跟着站在门口的哑巴叔就往外走。 “小姐虽然好说话,但她的事平时少打听。”杨妈低声嘱咐道。 收回视线走进洋行,卫燃在曹哑巴的带领下走进了一间办公室。 见状,那小伙子立刻接过钱,从木头匣子里拿了两包烟并且附送了一包火柴顺着车窗递了进来。 “在那张椅子上坐好”这个金发白人说着,已经拿起了一台原本放在桌子上的相机。 “你会德语?” 街上那辆慢腾腾的电车里挤满了人,外面还有不少“挂票”,路中间指挥交通的警察,动不动的也会挥舞着手里的警棍给那些不守规矩的黄包车夫来上几下,以至于一时间竟让他恍惚间有种身处印度孟买街头的错觉。 卫燃熄灭发动机好奇的问道,他刚刚同样注意到了门口停着的黄包车,也注意到了刚刚站在小楼入口台阶上的那个胖女人。 “你要来包烟吗?”卫燃赶在姚灿华下车之前问道。 更何况,他这次进入这个历史片段虽然因为几个毛贼提前了,但他该做的准备可不少。 他这话倒是一点都不假,虽然自打大学毕业他就没正经上过班,但他可没听过哪位老板先发工资再让人干活的——他们能不压一个月工资就不错了。 “你这死丫头!你看看你捡来的都是什么缺胳膊少腿儿的东西!” 我可是亲眼看见的,当时她挣开她爹就想投了海河自尽。也得亏了当时我和曹哑巴替小姐办事路过,这才顺手把她给救了回来。” 说到这里,茉莉好心的提醒道,“小苏妈嘴里肯定崩不出好屁,等下无论她说什么,你们俩就听着就行,实在不想听了就抽烟,她闻不了烟味,一有烟味就咳嗽。” 在卫燃纷飞的思绪中,曹哑巴也将车子开到了一家洋行的门口。 “也是小姐捡回来的?”卫燃诧异的问道。 在曹哑巴的招呼下,卫燃推门下车,跟着对方走向了洋行大门,倒是坐在后排车厢的茉莉和姚灿华并没有跟着,她们横穿马路走向了对面的一家只有汉字招牌的成衣铺。 他这边还没量完,姚灿华也换了一件相对更加合身的长衫从里面走了出来。 “阴历七月二十五”杨妈下意识的答道,“不过小姐过的是西历生日,每年的9月9号。” “当然可以”卫燃格外痛快的点了点头。 “看在你愿意给我个折扣的份儿上” “随便问问”卫燃插科打诨的转移了话题,同时暗暗嘀咕了一句“果然是个处女座!” 至少他清楚的知道,早在1935年的年底,官方可就禁止银元流通了。即便如此,这位美香小姐还是坚持用货真价实的袁大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