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了。 “这根枪管多少钱?”卫燃蹲下来朝店主问道。 可就是这么一支残缺的反坦克枪,它的枪管上却用红色的油漆画着12颗指甲盖大小的五角星! 阿历克塞教授最后总结道,“通过对比德国官方的档案,我已经确认了这些尸体的身份,而且确认他们当时是在执行敌后观测任务的时候失踪的,这支失踪的小队一共有12名成员,无一例外全员失踪。” 他几乎可以肯定,尼古拉老爷子肯定是去了曾经的顿河19号阵地所在的位置。 卫燃在听到这老家伙的生活状态的时候,便已经隐约猜到他具体去了什么地方。 随着车门打开,手里拎着各式购物袋的穗穗带着同样拎着各种购物袋的姑娘们下饺子一样从车子里钻了出来。 “没呢” “用”小姨漫不经心的摆摆手,人却已经走进了旅行社。 阿历克塞教授顿了顿,突兀的换上了汉语问道,“好女婿,你周围还有别人吗?” “快快快,去洗手1 “没有别人” “日记的主人是一个名叫蕾吉卡的姑娘,是她和她的爸爸,也就是尤里的爸爸一起狙杀了那些德国精锐,而且这个名叫蕾吉卡的姑娘,还以她妈妈的名字加入了当地的游击队。” 踩下刹车又往后倒了百十米,卫燃将车子停在了一片枯黄的芦苇后面,左右一番观察之后,取出了最新得到那台超大号望远镜支在了芦苇荡的边缘对准了极远处隐约可见的那顶帐篷。 说到这里,这老家伙的嗓门儿更高了一些,“而且根据那些照片,我还有另一个惊人的发现。” “那部电影即将拍好只剩下最后剪辑的时候,有个法国的老家伙出版了一本回忆录,并且有人把那本回忆录从法国匿名寄给了亚历山大先生。” 这就完全是阿历克塞教授自己的功劳了,可惜,那老头儿对这辆车可是宝贝的紧,不但没留下车钥匙,甚至连方向盘都拆下来不知道藏在了哪个犄角旮旯。 呼朋唤友的钻进了亲妈帮忙安排的一辆依维柯大面包车,穗穗带着姑娘们直奔市区的商场步行街,却是根本就没打算叫上卫燃。 卫燃跟着对方一边往她的车子方向走一边说道,“再去看看尼古拉老爷子。” “没什么”卫燃回过神来,“所以你打算回来了?” “那个小孩子的尸体呢?”卫燃追问道。 “他的身份却通过那本日记确定了” 卫燃摊摊手,“不过她打电话来了,说晚饭不用等她了,她要招待朋友,所以咱们先吃就行。” 这一点只从那个快被种满了各种农作物和花草的大院子就能看出来一二,更别提就连那栋二层的木刻楞房子都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完成了重建,楼上楼下显得宽敞了许多,住着也方便了许多。 是啊,谁想象得到 卫燃深吸了一口气,在愈发灿烂的微笑中问道,“然后呢?现在你们在忙什么?” 就在他昏昏沉沉的快要睡着的时候,阿历克塞教授及时打来的一通电话成功的赶跑了睡意,用他那大嗓门儿兴奋的显摆着这一周多以来的收获。 阿历克塞叹息道,“我在摩尔曼斯克官方的帮助下,通过照片检索确定了她的身份和她的墓地,而且确定了她父亲的假身份,你肯定想象不到,她和他的父亲不但都加入了游击队并且阵亡了,而且都获得了二级卫国战争游击队员奖章1 卫燃闻言也果断的站起身不再细问,他当然拿得出钱来买下那根枪管,但这里面的坑可太多了,而且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当然,至于这老家伙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恐怕只能等着他和他的老伙计喝够了酒才会想起来了。 用力吁了口气,阿历克塞教授继续说道,“还有,摩尔曼斯克官方准备给他们父子三人申请追授一级卫国战争游击队员奖章和一级卫国战争勋章。” “现在?”卫燃回过神来错愕的问道,苏联都不在了,哪还来的的这两种荣誉勋章? 果不其然,当他搭乘着小姨的车子回到旅行社的时候,隔壁的书店仍旧像之前他来的时候一样大门紧闭,那卷帘门上也仍旧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 “只要你买下它,我会告诉你详细的挖掘地址,而且有未经剪辑的挖掘视频。” “没错1 “所以.” “老帕,好久不见。”周淑瑾用汉语热情的打了个招呼,同时和对方轻轻抱了抱。 “接下来你去哪?”小姨周淑瑾朝着卫燃问道。 “并没有” “试试呗” 他更不知道,仅仅比这件事只提前了不到1个小时的察察湖畔农场集市里。便有人在他离开不久之后,用一个绝对算得上当天最高成交额的高价,一口气包圆了那位摊主摊子上摆着的所有反坦克枪和重机枪,乃至那根画着12颗五角星的枪管。顺便,这位豪气的买家也从摊主的嘴里,获得了准确详细的挖掘地点。 最重要的是,他被伤到了,准确的说是被无耻的犹太战俘的卑劣行径给伤到了,甚至为此,他还用各种名义开除了在他手下工作的十几个犹太人。” “这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