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
屋内,裴寒登门,主动道:“主子,要属下去跟着质公主吗?质公主这般出门,身上又没带人,恐有麻烦。”
裴复临走到窗边,不稍片刻就瞧见宋乐宁蹦蹦跳跳好奇着到处走走摸摸的模样。
衣料华贵,模样精致,揣着一大袋银两就这样大大喇喇的现于人前,身边还没带着人。仿佛在告诉所有不怀好意的人说:“本小姐离家出走了,银两多的是,有想法的可以来打劫了。”
偏偏本人还一无所知。
裴复临答非所问:“她脸上很开心,你看见了吗?”
裴寒跟着往下看,答:“是,主子,属下看见了。”
何止开心,就好像被关久了出笼的鸟儿一样,满脸的欣喜雀跃。与方才被找到时的窒闷完全不一样。
“她不知道外面的日子恐怖多了,我得让她知道。”裴复临歪了歪头,道:“不过,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不长眼。”
只不过是在屋里独自待了那么一刻钟,宋乐宁就想着要出去玩。假若日后她得知待在他身边少有出宫的时候,是不是会不乐意再用依赖又期待的眼神看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