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色仍有些憔悴,显得略微苍白,兴致缺缺精气神不再;但也正是源于这分神,故而小姑娘在庭院中走来走去却是许久也找不到那王府的住所,略做判断,沿着中轴线的方向去行进,不久便看到了一张漆黑色匾额,字体十分得粗鲁、野蛮,不过多修饰也不曾遮掩半分,仅是烫金的“朔北王”三字而已……
不合规矩;不,是有病;
杏眼微微闪烁,少女心中不由得发笑,似是觉得那少年荒唐、幼稚,但在察觉到身处之所她又收敛了情绪,回忆起那屏风后的影子身躯稍稍颤栗。
——那是一种身体本能得害怕,想来,是梦境自带得:哪怕醒来后的自己记不得梦中的事迹,但至少会有一个概念,因为自己在特定时间一旦入梦脑海中浮现的都是床笫之事,而那少年要她要得狠、急、热烈,以至于身子大半年都没有适应。
虽然不清楚其中的关节但几年下来天天梦,梦得她都有些恼了,犹记得自己梦呓中好像质问过他是谁,还不小心还趁机摸过他的身子,硬得像一堵墙……
想着女孩脸色红晕,似是觉得白日里想这些不免难堪,气息恹恹、内里燥热,立在那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垂着脑袋、睫毛快速而羞涩地眨啊眨地,那频率叫睫毛恍若一直穿花蝴蝶,翦水秋瞳于初阳的光照下显得清澈而可怜,看得旁观者心头不由得一软,陷在里面逃不出来、也不愿逃离;
她……
当真是引起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