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碍?”
静姝摇头不语,又换了只手腕去切脉,半晌抬头看了看神色紧张的国公爷父子,小声说道:“母亲应是有了身孕,日子尚浅,脉象不显。”
卫国公闻言欣喜若狂,放声而笑,可看着夫人那惨淡的脸色,瞬间敛了笑意,问道:“你母亲的身体可能熬得住?”
虽前世见惯了四十岁的女人怀孕生产,可眼下静姝也没有把握:“母亲身体原本就弱了些,如今虽无大碍,可几个月后胎儿渐大,便难说了。”
说话间,府里的周郎中也赶了过来,静姝起身,请郎中上前诊脉。
不惑之年的郎中因一路疾行,鬓角已微微出汗,慌忙在那荣氏腕上覆了一条丝帕,才敢伸手搭脉。
只见他鬓角的汗开始滴落,良久才说道:“应是滑脉。”
众人纷纷道喜,卫国公颇为纠结,本是大喜之事,膝下再添儿女,可儿女却不及那荣氏重要,万一有个闪失,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