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也就不难吃的水平。
飞鸟又睡得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状态时,卧室的门被打开了,是松田阵平回来了,带着他亲自下厨煮的粥。
睁开眼睛稍稍偏过头朝松田阵平看去,后者身上那忘记脱下来的兔子围裙直接把飞鸟给看愣了。
愣了足足三秒,她也没有绷住地笑出了声,只不过喉咙沙哑得她笑得只有气音,最后被一阵不适的咳嗽给打止了。
松田阵平当然知道飞鸟在笑什么,不过他直接无视了,径直向前,放下盛粥的碗后,略微强势地把飞鸟从被窝里抱了起来,让她靠坐在床上。
飞鸟也使不上力气,就这么任由松田阵平全面托管地打理。
她的目光一直落在松田阵平的身上,那只可爱的兔子和卷发青年的硬汉风格撞在一起,反差感委实滑稽得让人想笑。
在刚才那阵咳嗽平复了之后,飞鸟又没有忍住,昏昏沉沉之际,近乎是出于本能地在发出声音。
直至引起了松田阵平的抗议,转身在床沿坐下,单手扶着她的肩膀,猝不及防地就这么倾身贴了过来。
“……唔。”
松田阵平用简单粗暴的亲吻封锁了飞鸟的笑意,这个方法十分有效,飞鸟当即就噤了声。
当然,这只是个停留在表面没有深入的亲吻。退开之前,松田阵平惩罚式地咬了一下飞鸟的嘴唇,算作“警告”。
在飞鸟安分下来之后,松田阵平当场就用最快的速度从身上解下了这条他刚才忘记取下的兔子围裙。
他倒还是表情淡定,毕竟只要他不尴尬,就是无敌。
“刚才体温,怎么样了?”
“啊……还夹着忘了拿出来。”
躺下之后飞鸟就迷迷糊糊地睡了,又是那种睡了又好像没睡的薛定谔状态,难受得她根本不想动。
两只圆圆的杏眼就这么盯着松田阵平看,看得松田阵平忍不住咂了声嘴:“啧干嘛?难道你还等我帮去你拿出来吗?”
那倒是大可不必了。
说到了这里,飞鸟的脑回路反应的时间就比松田阵平承应下要帮她放温度计的时候更长,她总算想起了刚才温度计是怎么到自己身上的。
飞鸟:“……”
好像那个时候……被碰到了的。
“现在再害羞是不是有点晚了?”已经度过了最尴尬的那一步的松田阵平突然理直气壮。
眼见着松田阵平都没在意,飞鸟也就释然了。一如许久之前,松田阵平把衬衫甩给她穿的那一次一样。
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了吧!
飞鸟把温度计取了出来,这只被夹得火热的玻璃汞柱很快就到了松田阵平的手里。
旋转到合适的角度,松田阵平念出了上面的刻度标示:“三十九点一……”
“好像和中午睡觉前比降了零点二。”
“还是很高的温度……”
松田阵平皱着眉毛,他倒是没什么重病的体验,没办法感同身受,只是看着飞鸟如此,他会觉得心疼。
“吃点东西垫肚子吧,一直饿着状态会更糟糕。”
“松田先生做的吗?”
“那当然。”这句应答松田阵平说得音调上扬,语气得意。
“可我没什么胃口。”
“不行,你必须吃一点。”
“好强硬啊松田先生……”
这声音调柔柔宛若撒娇的话松田阵平仿佛没有听见,他倒是直接贯彻起了他的强硬。
“你给我坐好,我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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