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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用眼睛直盯着他,问道:“你确定吗?”
smith教授觉得自己仿佛被一头饿狼盯着一般,忍耐着内心的恐惧,点了点头说道:“确定。”
“你走吧。”老人又闭上了双眼,躺回了椅子上。
smith教授鞠了一个躬,慢慢倒退着出了大厅。
不知不觉,短短的几分钟,他的额头上就出了许多汗水,拿出手帕,擦拭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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