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要是经历过前几年的,土生土长的横滨人,就永远不会忘记当时的恐惧。
啊,真是一举两得啊。
把蛞蝓留下来对付‘占卜者’组织,把芥川调到东京。
而芥川身上强大且不稳定的异能力进入到基本被世界意识保护着的东京后,会引发警戒。
芥川可没有不能随意杀人的想法,很容易就会让世界意识从戒备转化为驱逐。
但......芥川并不是什么好驱逐的对象。
一味的制造一些小麻烦只会让他更加的烦躁,在加上一些小误导——那接下来会怎么干,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吗。
世界意识在发现控制不了场面后,自然的就会让异能力无害且对于芥川的控制有良好效果的他进入东京。
毕竟,除了异能力无效化的他,还有谁可以动静最小的将那两人带回来呢。
“一个人~不可以——殉情,但是~两个人——就可以~”跑调的声音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响起。
而那个‘占卜者’组织,被没有脑子但是武力高强的蛞蝓盯上也会有一些麻烦的吧。
起码那两个刚刚回到横滨,并且被他引出动静的异能力者在短时间内是无法离开□□的监督视线了——也就无法离开横滨。
自然而然的就不能再拿优子做什么他们想做的事情。
可他们却只会以为这些是被他们自己没有看好的异能力者‘四季荣枯’所引来的。
作为他们想吸纳的异能力者,他的逃脱会让□□盯上他们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虽然那个异能力者还没有加入组织。
但双方无法进行信息的沟通,‘占卜者’就绝对不会知道,□□目前还没有得知‘四季荣枯’将要加入他们组织的事情。
太宰治想到这里:“啧啧啧。”
看吧,这就是双方不坐下来谈谈的结果。
啊,当然,为什么□□要追捕‘四季荣枯’——是因为他在黑市里放的任务。
那位见钱眼开的异能力者看见几乎是为他打造,只是稍微有一点困难的任务,自然会选择接下。
并且以他的脾气,在逃走的时候挑衅一下□□也不是什么难以想象的事情。
而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发布了一个任务而已——在这里稍微一提,是用小野田真一君,啊,也就是那位占卜师的身份发布的。
只会让双方越调查越相信自己所见到的东西而已。
但是获得好处的呢,却是他太宰治。
“人类啊——”一声歌颂般的叹息飘散在空气之中。
人与人之间的试探,人与人之间的争夺,一切都被他轻松操纵,但一切又都让他厌恶不已。
但很快,他就可以见到他的优子了。
想到这里,太宰治的脚步又轻快了起来。
“一个人~不可以——殉情,但是~两个人——就可以~”
啊,见到面之后,是先抱抱优子还是先亲亲优子呢。
想想就又可以坚持几天了。
“真是的,出去一趟就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
萩原和松田坐在沙发上,对面是独自一人的少女。
半长发男人心疼的看着少女脖颈上的绷带:“犯人呢?已经被带回警署了吗?”
两人算好了优子回来的时间,本准备去接她们,却没有想到,在电话打过来之后,得到的却是这样的消息。
松田则更加火爆了,撸起袖子,看样子恨不得去和那个人直接去打一架:“对小孩子下手算什么本事!”
白发少女小小声的提醒:“优子已经十七岁了。”
不是小孩子了。
松田瞪了她一眼:“别插话。”
随即又忍不住:“十七岁还未成年呢,不是小孩子是什么?”
可,可没有人会对新酱和小兰姐姐说他们是小孩子呀。
优子喝了一口杯中的热水,没有反驳了。
......她不喜欢喝白开水。
可是这两天无论是谁看见她,都只让她多喝热水。
没有味道嘛。
优子喜欢喝饮料。
松田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可以——,只能喝热水!”
医生的检测报告他和萩原可是在来的路上就看了不止一遍了。
幸好划得不是很深,松田不想承认,自己在看见那个伤口时,紧张的连手中的烟盒都捏扁了。
当然,萩原也不逞多让,在马路上开了一个‘S’形。
还被刚好在一旁的交通管制警骂了一通。
两人默契的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看见,互相隐瞒了丑事,保留了自己在妹妹面前的形象。
萩原也制止了优子:“暂且忍耐几天吧。”
起码要等到拆掉绷带才可以。
优子却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会不会留疤呀。”
优子爱美的。
如果留疤——还在那么显眼的地方。
不好看呀。
松田无奈:“伤在这么严重的地方竟然还担心这个——应该不会留疤。”
他和萩原受了那么多伤,留下伤疤的地方也没有几处。
萩原则更加体贴一些:“如果实在担心的话,我记得家里还有防止留疤的药,我等下送过来,每天涂一次,小心不要碰水就好了。”
半长发男人的样子一直都是平稳温柔的,让人充满了安心感。
就是那种一看见他的模样就感觉,啊,这件事情,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嘛。
而他也总是没有辜负别人,也的确是将每一个看起来棘手甚至不可能的事情解决完毕。
他看见优子放在一旁的书包:“请了几天的假?”
要他说,这一周最好就不要去上学了。
在不危害优子身体情况下完全是溺爱的他丝毫没有感觉什么不对。
在脖子上,那么一道伤痕。
不好好休息一周怎么可能恢复的过来。
还是松田保留了些理智:“一周的话,原本就跟不上的课程会更加跟不上吧。”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