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那倒没有，在你刚胸有成竹去卧室的时候才感觉到不对。”
越衡川哇了一声，竖起大拇指：“我的宝贝真棒！”
他上电梯前其实是想说的，但那时忽然真的忘记放哪了，最后在身上一摸，才想起自己早上给沈末涂完药顺手把药膏揣自己裤兜了。所以无论如何，沈末只能等他回去再涂药，他这才有了亲手给人上药的想法。
沈末抿唇浅笑，他微微踮起脚仰头咬了口越衡川的嘴唇：“说谎的嘴巴要受到惩罚。”
越衡川打趣：“这对我来说是奖励。”
“奖励也好惩罚也罢，”沈末反手指了指门：“现在请你出去。”
越衡川明知故问：“你要自己涂药吗？”
“不然呢？”沈末挑眉：“你不地道，所以赌约不作数。”
“好吧。”
越衡川依言走到门边，然后关上了门。
只不过，他人还在门内。
沈末：“还不走？”
越衡川背对他轻笑一声，转过身，幽蓝眼底闪烁着狼性的侵略，不急不缓走到沈末面前：“末末，你都叫我好老公了，好老公自然要留下来履行义务才不愧对这个称呼。”
沈末：“……”
越衡川温柔而强势握住他的手，掰开他的四指又拿走药膏，顺道还绅士夸赞了一句：“戒指很衬你，喜欢吗？”
“喜欢。”
越衡川笑了笑，正想扒他裤子，沈末忙道：“如果我刚没叫你好老公而是叫的混蛋呢，你现在是不是就不用履行义务了？”
越衡川勾了勾唇，眼底笑意加深，他不断逼近沈末，直到沈末坐到了床上，他才俯下身：“混蛋的确用不着履行义务。”
沈末立刻：“混蛋！”
“哈。”越衡川被逗笑了，好久才停下低声道：“可混蛋虽然不用履行义务，但混蛋会做混蛋的事，比如欺负你。”
“……”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
“不说话？那好吧，我来。”
“不要脸。”
“是啊，只要你就够了。”
春意乍泄，没羞没臊的周末很快过去。
周一沈末有课，早早起床洗漱吃饭，吃完越衡川帮他换衣服，是一件浅色卫衣，小腹那里有个大兜，差不多能遮住沈末的孕肚。
算算日子，孩子已经快六个月了，沈末的肚子已经大到无论穿什么衣服都无法完全遮掩的地步，对外只能解释为疏于锻炼出现了小肚腩，别无他法。
越衡川从后把手伸进卫衣兜，隔着层布料轻柔抚摸着沈末的孕肚，下巴搭他肩上道：“最多只能再隐瞒一个月，后面会越来越明显，而且肚子一大很累人，你身体会吃不消的，还是尽早请好假在家休息，我来照顾你。”
沈末嗯了声：“实验室的工作很快就能结束，至于授课……”他扭头看越衡川：“你客座教授的资格审批通过没？到时如果我请假，你很可能会被分配去接替我的课程。”
“最迟下周吧，很快我们就是同事了。”越衡川颇感兴趣道：“到时如果我们在路上碰到，你是不是还得叫我声越教授？”
沈末笑了：“你想听的话现在就可以。”
“不，我想你当着学生的面叫。”
沈末往前走了一步，提起电脑：“那就等着吧。不说了，我先走了。”
“好，今天研究所没我的事，在实验室等你。”
沈末走到玄关换好鞋，临出门前又仰头黏黏糊糊给了越衡川一个吻，这才满眼笑意出了门。
早上只有一节课，下课后沈末直接去了实验室，里面只有越衡川一个人在。
沈末进去的时候越衡川正在样本柜前核对数据，于是沈末就和他一起，等干完活，两个人不知怎的就亲到了一起。
沈末被抵在样本柜上，仰着头对越衡川予取予求，身体软的像水一样，被越衡川极具占有欲地拥在怀里。一时间两人吻得密不透风，动情之下，完全没察觉到实验室窗户外正有一双饱含震惊的眼睛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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