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找回了些许理智,“阿越,这是新的……”
娘亲刚让人给她制的新衣!才穿了一日不到呢,怎么就给撕了。
凌越看见她寝衣下那殷红的心衣,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躁动,将她平稳地放在了床榻上。
哑着嗓子,褪去了外袍:“赔你百件。”
这是赔不赔的事情吗?
但她也没机会再去思考这个了,温热的肌肤接触到那冰凉丝滑的绸缎,一股难掩的战栗笼罩全身,她的脚趾不安地蜷缩,手指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
“阿越,烛光烛光,吹掉……”
“你怎么又带匕首来床上。”
床前的幔帐缓缓合上,红烛微晃,泪珠翻涌直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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