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笑颜开。
时间过去,再要提起,就显得突兀。
所以,姜皙想对宋温说讲的一大堆话,都没有说出口。
之后,宋温说和姜皙两个人的时候,宋温说才终于表示出了非常浓重的不满和郁闷。
他有点生气了。
他说:“皙皙,你要多留意一些。”
“定制的戒指,要在海外制作三个月,才能打造完成。”
“而且,戒指上的钻石,还是我亲自去拍卖会上拍下来的。”
姜皙听了,原来结婚戒指的制作,是那么一件不容易的事。
她心中的羞愧感,就更加茂盛了。
“对不起,学长。”
结果,之后,她充分用行为表明,丢三落四的人,是不会只丢一次东西的。
那件事情以后,姜皙就一直很担心戒指的事情。
她就像一个强迫症患者一样,每天都要看好几遍,戒指放在哪里。
但是,戒指还是总是莫名其妙的失踪。
每一次失踪,都是一次折磨。
姜皙疯狂地翻遍所有地方去找,她找戒指的事,瞒不过宋温说。
宋温说看她到处找东西,就知道结婚戒指又丢了,一言不发地帮忙一起找。
这样重复了几次之后,姜皙感觉太过折磨了。
又是一次,戒指莫名其妙地失踪,经过宋温说的帮助,才从床底下找了回来。
她一开始,非常郁闷,自己又把戒指给搞丢了。
什么时候,自己才能把戒指好好地保管在手上呢?
冥思苦想之后,她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怀疑她有一种奇怪的特点,只要戒指一放到她身上,就会莫名其妙地失踪不见。
那么,从根源上解决:
只要她不把戒指戴在手上,戒指不就不会丢了吗?
想出这个点子之后,她不由地在内心赞叹:姜皙,你真是个天才!
但是,在具体实施上,姜皙又遇到了一点问题。
她不戴戒指,宋温说肯定会问的。
她必须得先和宋温说讲好才可以。
所以,那天,她把这件事憋在心里,一直憋到宋温说洗澡,她还是没有勇气说出来。
她自己也知道,这个提议听上去有些不合常理。
但是,却是解决丢戒指的唯一根源方法。
最终,她还是劝自己:长痛不如短痛!
与其每次都让宋温说和她一起找戒指,每次都生气。
不如这一次让他把所有的气都生完了,以后他就不用再生气了。
劝服自己的姜皙,蹑手蹑脚地接近宋温说的浴室。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作响。
姜皙吞了一口唾沫,润一润干涸的嗓子:“学长,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虽然浴室里水声很大,但是宋温说却把姜皙细若蚊蚋的声音,听得特别清楚,立即回答道:“皙皙,有什么事还需要和我商量吗?”
“我什么时候反对过你的想法?”
姜皙顿住。
明明就有。
不让自己马上就复学那次,不就是吗?
但是,此时这个场景,不是抬杠的时候。
万一把宋温说给杠得生气了,她要说的事,他就更难同意了。
所以,姜皙无视了宋温说的那句话,自顾自地给宋温说提前打预防针:“学长,我要是说了的话,你能不能不要生气啊?”
宋温说此时已经洗好了澡,在收拾着浴室,他听到姜皙这句话,不由失笑。
他很难想象,姜皙能说出什么让他生气的要求啊?
于是,宋温说非常爽快地说:“皙皙,和我说话,你还用得着担心什么?”
“你就算说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能买下火箭,陪你一起上去。”
“你说吧,我不会生气的。”
姜皙还是不放心,又确认一遍:“不行,你得保证!”
宋温说有点好奇了。
姜皙所说的,很有可能让他生气的事,究竟是什么:“不过,我得先问一句,不是要离婚吧?”
姜皙连忙摇头:“不是。”
她怎么可能说这种送命的话!
得到姜皙否定的答复之后,宋温说立即放下了心。
他很确信,之后姜皙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生气,所以他给了姜皙承诺:“好,我保证不生气。”
姜皙还在犹豫着:“那我说了啊?”
“你说吧。”宋温说回答得很果断。
虽然做了很多心理建设,还得到了宋温说的保证,但是姜皙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地打着鼓。
不过,不戴戒指这件事,肯定没有离婚那么气人吧?
应该没事的……
这么想着,她终于结结巴巴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可以不戴结婚戒指吗?”
此言一出,浴室外面的气氛,好像都像结了冰一样冷。
宋温说穿好了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
他周身的气压低了好几度。
宋温说步步紧逼,将姜皙抵在了洗手台上。
姜皙避无可避,再躲就要坐进洗手盆里。
只能任由宋温说贴近。
两条长而有力的手臂顶着姜皙背后的镜子。
宋温说面色阴沉地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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