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给小那俩人留点空间。”
姚黎心呃了一声：“我们不是套房吗，一个人一间。”
柳汐潮：“你不觉得空气里都冒着那种粉色泡泡吗？”
姚黎心：“你想多了，队长才不会这么……”
柳汐潮：“所以我说他会憋死的，今天我就不回去了。”
姚黎心：“你不回去我敢回去吗？”
柳汐潮把手机短信给他看。
银行卡进账五十万，是蒋书律打的。
姚黎心：“卧槽，为什么我没有？”
柳汐潮：“你没看手机吧。”
姚黎心看到了：“为什么我拿了钱还是有种很怪的感觉。”
柳汐潮晃着酒杯，冲酒保小哥笑了笑，眼神落在对方的脸上，心想卷毛都卷不过蒋赫这个老头。
真是邪门了我怎么老想到他。
他说：“这跟我们背着小约拉了个群没什么区别吧？”
姚黎心：“是这个道理，我好羞愧。”
姚黎心：“太昧良心了，我还是回去好了。”
柳汐潮：“你装什么啊，不知道小约粘人得很吗，他巴不得和蒋书律睡一间房呢。”
他撑着脸感叹：“就是要熬到凌晨回去，我的脸肯定肿了。”
姚黎心：“我们换个酒店住？”
柳汐潮：“然后第二天头条Away团内不合，成员连夜换房。”
姚黎心：……
他们住的酒店楼房年代久远，电梯都很复古，蒋书律背着唐约上楼的时候还碰到了下楼的工作人员，唐约只能乖乖地装晕，害怕助理又让他下来。
等回到房间蒋书律才问：“不下来吗？”
唐约：“我还是好晕，想洗澡。”
蒋书律接的长发扎在脑后，因为跑步散了不少，唐约摸了摸，问：“今天可以泡澡吗？”
蒋书律：“可以。”
唐约：“也不知道二哥会不会突然回来。”
蒋书律笑了笑：“不会。”
唐约：“我是不是得问问他啊，二哥经常半夜回来的。”
蒋书律：“为什么又不干什么，为什么要怕他们回来。”
他问得实在揶揄，唐约啊了一声：“是我想多了吗？”
少年人脸染上了一层薄红，哼哼着说：“不是说可以吗？”
蒋书律还在笑，笑得唐约猛地凑近，额头贴在对方的额头上。
他们回来的时候连灯都没开，凌晨的窗外很安静，唐约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又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也不知道贴了多久，最后分不清是谁先伸手的，反正唐约回过神来自己被吻得气喘吁吁，倒在浴缸里。
水温正好，整个室内只有一盏镜子的灯，灯光朦胧，他看蒋书律的视线也朦朦胧胧。
但这种时候视觉并不重要，重要的触觉。
湿漉漉的衣服被丢掉，唐约头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一口一口的甜。
因为有人是真的想要给他洗澡。
仿佛掐点一样的亲吻细细密密下落，不会游移到脖子以下，却让人浑身躁动，感觉水越来越烫，呼吸仿佛含着火苗，窜起久违的渴望。
等到被捞出来吹头发的时候唐约才觉得不对劲。
唐约：“不是我……我帮你吗？”
他在喝的酒本来度数就不高，顶多上个脸。此刻酒气被热气蒸散，剩下的是指节的泛红，他攥住蒋书律的手腕，喊了声哥。
蒋书律：“柳汐潮和姚黎心明天早上回来。”
他的手指穿过少年人的发，说得格外温柔。
唐约：“所以呢？”
蒋书律：“靠你了。”
唐约隔了一会才哦。
柳汐潮和姚黎心在酒吧喝到天亮，到底还是有偶像包袱，没干出什么有损形象的事。
他俩一个有暗恋对象，一个有不清不楚的对象，都不太清白，一杯杯喝下去居然也很清醒。
早上两个人还踩着点去坐船看了日出。
结果偶遇粉丝，但死活不肯拍合照。
最后戴上口罩勉强照了一张，柳汐潮再三强调要p图。
回到酒店的时候柳汐潮检查了一下公共区域，很好，和走之前没什么区别。
他没胆子去开蒋书律的卧室，去看了唐约的房间，果然没人。
最后睡觉去了。
中午最先醒来的是蒋书律，经纪人大清早在群里发消息。
都是一些国内软件的词条。
还有旅游的粉丝偶遇柳汐潮和姚黎心的。
@七分甜小小：[图]虽然知道Away在这个城市开演唱会，但因为和父母出游，所以没去看，没想到大清早碰到了。
还是有点可惜只碰到了两个人。
—姚黎心的黑眼圈，好重。
—前线的姐妹说他俩在酒吧待了一夜……
—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纯喝酒啦！！
—他们开完演唱会居然都不累的吗？
—那队长和唐约呢？
—跟丢了。
—他们好像两两分开了。
—有人发了个窗户拍的图，就是凌晨蒋书律背着唐约在街上走。
蒋书律点开这张图，应该是昨晚喝完酒后被拍的。
空无一人的街道，路边的城市装饰，还有右手边的粼粼河水。
画面有点糊，但仿佛自带噪点，不少人以为是新专辑的图。
经纪人也没说什么，只是让他们注意一点。
这算难得的假期，蒋书律没打算这么早起，干脆把身边的人再次揽入怀中，继续睡了。
唐约是饿醒的。
他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小心翼翼地起床，等关上门才送了一口气。
从刷牙到洗脸一直感觉腿很难受。
回忆起来根本没干到最后，他就快被蒋书律熬死了。
是他让蒋书律不要后悔，结果最后唐约后悔了。
唐约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现在就算洗完脸还晕乎乎，幽魂一样飘到套房的流理台前找吃的。
柳汐潮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唐约的背影。
对方似乎穿错睡衣了，领口特别大，差点要变成露肩睡衣，裤子却有点短，堪堪露出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