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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人心啊。”
人心,最是深情,也最是凉薄。
白天张强他们怎么审问那命男子,唐宁并没有过问。
那是他们警察该做的事,她没心情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只想等黑夜到来,想知道那位谢先生的心安,是不是还能持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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