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落地的样。
猫猫冷酷无情的发布指令:“马上落地。”
老司机雪鸮发出不满的叫声,念在好吃的份上,还是听了雇主的。
“啊就——”
老秃鹫说这虎崽崽聪明伶俐,它怎么没看出来?
已经天黑,管护站还有很多人没走,他们明儿个还得早起进山,就不打算走了。
几人窝在一块,吃起了火锅。
年长的巡护员在跟几个年轻人讲早些年,黑林子里的动物故事。
“那天晚上啊,我跟老刘窝在小屋里,突然就听见一声,砰——”
“彭!”
碰撞声响在每个人耳边。
老护林员里面愣了下。手指发抖,其他人抱着碗腾地窜起来。
“妈耶!”
樊冬儿猫脸贴玻璃,滑到了雪地上。
猫猫痛得眼泪汪汪。爪爪捂脑袋:“可恶啊,我为什么花钱买罪受!”
雪鸮也没比猫儿好到哪去。
可这家伙没事鸟一样,完全没受到影响。
还跟走地鸡一样,老干部背着翅膀,弯腰抱怨猫猫傻。
大意就是指责雇主,不相信它的飞行能力。
不听好鸟言,猫猫吃亏在眼前!
雪鸮眼神得意。
樊冬儿:“……”
她缓了好一会儿,不停抽冷气,听到了房屋里噼里啪啦放碗碟的声,屋子里的人正往外走。
“啾——”
雪鸮瞪着圆溜溜的眼睛,背着翅膀想蹦出去。
樊冬儿猛地扑出去,爪爪压住雪鸮脑袋,一黑一白两个家伙咕噜咕噜滚进雪地,藏进了堆积的柴火后头。
“喵呜!”
樊猫猫瞪雪鸮,眼神超凶:“不准再闹幺蛾子,全听我的!”
雪鸮:“呜——”
虎崽崽一点也不聪明,笨得很。
看来老秃鹫也不咋聪明。
年主任跟陆河推开门,冷风灌进衣服里,冻得他们打了个哆嗦。
雪地里安静一片,陆河跟老护林员走到窗户边上。
“这雪好像被什么动物压过。”陆河蹲下身,检查了下,没发现异样。
老护林员揣着手,大踏步往回走:“可能是鸟不小心撞过来的。”
“咱赶紧回去吃饭吧。”
“哎哟,刚才那声可把我吓一跳。”
几人还没关上门,又听到了身后有动静,再转头看去。
樊冬儿一爪子薅住晚一步跟来的雌雪鸮,也给压到柴火堆后头。
猫猫眼神凶巴巴地警告:“不准叫,不准打扰我待会偷药!”
“应该还是只鸟飞过去。”
“最近这些鸟总乱飞。”
几人说着话关门进屋,几乎在门关上的刹那,柴火堆旁边,一前一后探出了三个毛茸茸的动物圆脑袋。
樊冬儿猫眼机灵,四处打量房子,盘算着哪地方会有药。
两只雪鸮有样学样,脑袋挨着脑袋。也凑过来,一块压到了猫猫头顶上。
雪鸮雪白大脸盘子还挺重,樊冬儿捂着猫脸,转脑袋瞪这两只沙雕:“干哈?!”
这两个傻雕,能不能安分一点,给猫猫一点工作的安静时间?!
被纠正过称呼的雄雪鸮又想开口叫,被樊冬儿捂了回去。
大鸟喉咙里发出嘀嘀呜呜的咕噜声。
鸟脑袋在眼前,惊悚的不停180度来回转,雄雪鸮:“猫猫,我们在给你帮忙。”
“你太笨了,刚才要是听我的,早就落到房顶了。”
“没有我们,你肯定不能找到好吃的。”
雪鸮表情呆萌,大眼睛超认真,樊冬儿张张嘴。居然无话可讲。
对。
是她不信任这两只傻鸟,才撞得满头包,可你们表现的也太不靠谱了。
同样是猛禽,咱能不能严肃点,学学隔壁的金雕?!
人家怎么就能成猛禽之王,你们混成表情包。
“嘶——”
爪爪踩着雪地久了有点冷,樊冬儿赶紧窝回爪爪。
两只雪鸮又用疑惑看傻子的眼神看猫。
“你们俩给我安分待在这,我马上就回来。”
心累的樊猫猫直接给两个家伙下命令,猫咪蹑手蹑脚,顺着窗户一路爬到他们办公室。
“吱呀——”
其实也不算办公室,房间非常简陋,摆设混乱。
杂乱的各种用具在一起,还有一个个柜子和桌子,樊冬儿在黑暗里行走自如,上下翻找。
可柜子太多了,咱冬儿族都找了五六分钟都没寻找到药盒。
怎么办?怎么办?
猫猫在房间里着急地来回转,爪爪渗出汗水,已经过去五六分钟了。
薛清泽和赵华还在狼窝里呢,可不能出事。
猫在黑暗里回头,窗户又怼上来雪鸮的纯白大脸盘子。
搭配半笑不笑的鸟嘴,乍一瞧还挺惊悚。
“喵……”
继续找不是法子,樊冬儿窜到两只雪鸮身边。大眼睛闪亮亮:“再帮我个忙。”
雄雪鸮圆圆的鸟眼跟着闪亮亮,背着翅膀溜溜达达,叫声干脆:“加钱!”
樊冬儿:“……”
猫猫咬牙,爪爪跟大翅膀尖痣拍到了一起,心里气呼呼。
要不是天寒地冻,只有你们俩能接单,才不找你们两个奸商干活呢。
可恶啊,猫猫血亏。
自己找药材太浪费时间了,还是让巡护员们主动拿出来比较好。
“江叔,继续讲呀。”
老护林员还没讲两句,再次听到了砰的一声。
这次大家反应更快,第一时间,转头。
一只雪白大鸟贴着窗户掉下去。
年主任赶紧站起来,他们再次放下碗筷,急匆匆奔出去。
“这是……雪鸮?”
雌雪鸮学着猫猫表演的样子装死,趔趄地不停挥舞翅膀,表现出想飞又飞不起来的样子。
“翅膀受伤了?”
巡护员小心绕着雪消打转,他们没有强行靠近,也没有试图碰触雪鸮。
“应该是,里头似乎有伤口。”
有巡护员去拿捕网,陆河绕到房屋后头,开了小门取药。
动物用药有时候比人用药更加昂贵,管护站也不多,会精心保存各种药品。
陆河踏进房间的一瞬间,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