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特那里好。
“迪卢克姥爷来得好早。”无名笑着迎上去,好似不知道里尔斯的事情一样。
迪卢克没有说话,他脸色有些阴沉,冷冷地看着无名。
“我说迪卢克姥爷,这雪山就够冷的了,再加上你这副冷面孔,可要冻死我了。”
“你和方圆的人有联系。”迪卢克语气笃定。
他情报还真是很灵通,连组织的名字都知道。
“是,自然有联系。不联系他们,怎么知道他们想搞什么诡计。”无名说道。
“这不足以说服我,为了蒙德的安全,我不想漏放任何一个人。”
“可以理解,说出来的话总是轻飘飘的,具体怎样,看我怎么做就知道了。”无名伸出手,“如果你愿意继续相信我,就将棋子还给我吧。”
而后,她又补充道:“和你一起暗算里尔斯的人,就是方圆首领派来的,你看,我与他们真的算是对立关系。”
迪卢克思忖片刻,将攥在手中的棋子放在无名掌心。
“那就多谢迪卢克姥爷了。”
无名可以保证自己现在对迪卢克所说的话都是真实的,日后,可就不一定了。
她不会做恶事,但她不能没有从前的力量。
二人自然都知道不是来这里探索遗迹的,说完这些话之后,就都各自离开了。
达达利亚捉不到里尔斯,估计心情不会太好,无名决定去安慰一下她,尽管让他不高兴的罪魁祸首正是本人。
深夜雪山上霜露重,无名裹紧了衣裳走向愚人众营地。
兵士们大多都回来了,估计达达利亚搜寻未果也该回到营地了。
“达达利亚?达达利亚?”
一名藏镜仕女走上前,说道:“无名小姐是想找公子大人吗?他还没回来,您先进营帐内稍等片刻吧。”
没回来?这么久…
无名向她点头道谢,然后便又上了山。
可别是又出了什么岔子,再救里尔斯一回的话,她实在做不到。
“破绽,稍纵即逝….”
行至半山腰时,无名顿住脚步,是达达利亚的声音,他在打斗。
别是真让她给猜着了….无名连忙赶过去,她看见两个人正在激烈的战斗。
是…赛托?怎么会是他。
二人的斗争很激烈,四周的残雪都被扬得到处都是,达达利亚很少有需要这样用尽全力战斗的时刻。
赛托为什么会在这?又为什么会和达达利亚打起来….
就算他突然觉醒了能力,一个普通人又怎么和有神之眼的人相抗衡呢。
眼看着战况越来越激烈,为了避免两败俱伤的事情发生,无名喊道:“停下!”
赛托应声倒下了,达达利亚险些没收住自己的兵仞。
无名扶起倒下的赛托轻轻摇晃着,“喂,赛托,赛托….醒醒!”
没反应,和上次赛托在雪山的状况相似。
无名抬头看着达达利亚问道:“你和他为什么会交手?”
达达利亚无辜地摆手:“虽然我喜好争斗,但方才我可是想追着那个逃跑的敌人的,是他突然攻击过来,我也没办法。”
“不过,这位冒险家身手实在了得。”达达利亚看着赛托的腰间,“很奇怪,他甚至没有神之眼。”
“原来如此,他这样行迹怪异也已经不是一次了。先将他送回去。”
【方才是风音。】子午突然在无名脑子里来了一句。
方才?
难道指得是….
无名扶着赛托的手一松,人差点摔在地上。
能点亮多种元素方碑,突然而来的力量,有时会像是被夺舍一样忘记自己之前做过的事。
这些都是赛托最近的症状,如果是风音借着赛托的身体,这些就完全说得通了。
达达利亚注意到了无名的异常,干脆将赛托完全放在自己身上。
“你看起来不大好,没关系吧。”
“没事。”无名本来是想将他送回蒙德城的,但现在,还是观察一段时间吧。
“现在太晚了,把他送回到阿贝多老师的营地吧,明天一早等他醒来再说。”
达达利亚不太赞同:“这个人攻击性很强,还不知道是敌是友呢。”
“没关系,他救过我,我也救过他。”
到了营地后,尽管不是很放心,达达利亚却还是按照无名的意思离开了。
子午在暗中看着躺在帐篷内的赛托,说道:“早该想到是这个人的,是我不谨慎。”
“想不到才正常,只是,他为什么不自己来,而是要借助赛托的身体。”无名无法理解。
“风音整天在忙,估计无暇分身吧。”
这么忙却还要来搅蒙德的浑水,实在是劳烦他老人家了。
“他…是来阻止我的?”无名问道。
“谁知道他想些什么,总之,你防范着一些总没错。”
无名看着赛托虚弱无比的模样,将另两堆炉火也挪近了些。
“其他倒是没什么要紧的,只是我看赛托最近几天又是力量变强,又是突然生病的,是不是因为风音给他造成的影响。”
子午沉默了一会,道:“影响是会有,但是他变得更强了不是吗…”
好吧。
无名听着子午有一搭没一搭的话,问道:“怎么现在不怕了。”
“已经离开了,而且比前几次离开得还彻底一些。”
虽然只能听见子午的声音,但听她这惬意的语气,无名仿佛能看见子午得意地笑容。
看来风音短期内不会来了。
第二天一早,赛托醒来后呆滞地看着面前的一片白雪。
果然如无名所料,这个人不记得自己来雪山的事了,毕竟不是自己在操控身体。
无名递给赛托一杯水,又给他一些食物。
“感觉还好吗?”
“很好…只是我为什么又在雪山。”赛托看着无名的神色,就知道自己肯定同上次的状况一样。
“我是不是得了什么奇怪的病。”赛托前些日子还因为自己体质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