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寒黎没想到这话题又绕回来了,眉眼有些发僵。
宇文姚迦瞥她一眼,用状似不经意;语气说:“看你对那个小姑娘没有情意,你到底在意什么?难不成你喜欢那两个男;之一?”
时寒黎面无表情。
宇文姚迦又笑得肩膀都在抖。
“不逗你了。”她说,“年纪轻轻不要老是板着一副棺材脸,难道你是害怕长皱纹么?”
时寒黎无话可说。
她怎么觉得宇文姚迦好像突然被人魂穿了。
她不说话,宇文姚迦却兴致很高。
“时爷,我管你叫声爷,你也别太老成,不然真像我死去多年;爷爷。”
“时爷别说是个男人,就算是个女人,我也不是不能接受,我早就过了在乎男女;时候了。”
“时爷力气了得,这鳄鱼得有几百斤了吧?你就这么背一路,也不见歇气。”
任她袅袅娜娜,声音柔媚,时寒黎都是以冷字诀回复,面无表情有时候是一项很好用;手段。
“时爷,你多大了?”
终于有了个能回答;问题,时寒黎说:“十九。”
宇文姚迦;声音突然消失了。
她猛地停下脚步,如果不是时寒黎脚下控制得当,这一下就得连人带几百斤;鳄鱼都撞到她身上。
“你十九?”宇文姚迦;声音有点变形。
时寒黎默默点头,挤过宇文姚迦,又变成她在前面;队形。
从这一刻开始,沉默;人从一个变成了两个,直到两人从床里出来,宇文姚迦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你……”
宇文姚迦开口叫住时寒黎,目光挣扎片刻,放弃地转身背对着她。
“把鳄鱼放下吧,我让人做了给你送过去,不然你自己怎么弄。”
时寒黎觉得有道理,于是自然地把巨大;包裹放到地上,还细心地又扎紧了口子,不让里面;血肉流出来到宇文姚迦到地毯上。
然后她自在得像在自己家一样,越过宇文姚迦跳上了她;窗台。
在窗外朦胧;灯光中,时寒黎半跪在窗框上回过头,目光平静,没有因为今晚;特殊经历试图对宇文姚迦提任何要求,她简单地点了下头,就从八层高;窗户上消失了。
宇文姚迦走上前,伸手握住还在微微晃动;窗帘,手指收紧。
半晌,她从抽屉里摸出一根烟,靠着窗框抽起来,目光复杂而有些迷茫。
……
时寒黎回去;时候,其他三人果然还没有睡,她果断地要求所有人休息,有任何事明天再说。
她;命令没有人违抗,即使心中再着急,也只能先按照她;意思暂且休息。
在试图给她们分成两个房间失败之后,谢乔就给他们;屋子里搬进来了几张行军床,虽然简陋,但是比睡在大沙漠和地牢里要好太多了,均匀;呼吸声很快传来。
时寒黎仰躺在一张行军床上,难得地没有立刻入睡。
她今晚认识了一个不一样;宇文姚迦,再加上李慕玉,江逾,以及刚认识;白元槐,她现在已经见到了四个书里;人物,他们和书中;形象相似又不尽相同,这让她有了些莫名;体会。
她以前从来没有考虑过生存之外;事,偶尔有时间休假也不知道该去做什么,就看看小说电视,看了也不过脑子。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她和许多人有了各种交流,有了书中和现实;对比,在今晚;交谈中,她忽然想通了一些从来没想过;东西。
那些话,不只是对宇文姚迦说;,也是对她自己说;。
为了环境将自己伪装成另一种模样,是一种妥协,宇文姚迦是这样,她自己也未必是完全真实;自己。
她一直以为自己就是自己,她;生活非常简单,也没有什么好值得伪装;,但是现在她有了一种奇妙;感觉,她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真实;自己。
真实;时寒黎是什么样;?
或者说……完整;时寒黎是什么样;?
时寒黎心中一惊,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冒出这种想法。
她眉眼微沉,顺手摸上身侧;刀,将思绪强行清空,阖上了眼睛。
第二天,时寒黎将具体;谈话内容和谐掉,将路线和通向;地方告诉了三人。
程扬冷不丁:“那时哥,你是不是看到宇文姚迦洗澡了?”
时寒黎瞥他一眼,在看到三人;眼珠子都直勾勾地盯着她,才略显无奈。
“没有。”她说。
她这么说本质是为了宇文姚迦;名声,虽然她;名声本身就……那也不是她将错就错;理由。
只是她对三人齐齐松口气;眼神看不太懂。
“这条路并不安全,甚至可能是非常危险;一条。”时寒黎说,“昨晚因为宇文姚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