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毫不留情地把人踩到泥土里,折辱到哭都哭不出来。
上一回金玉酒楼的事她已经领教过了,至今心有余悸。
赵容显就是典型的,他自己不好过了,谁也别想好过。
可他现在又说没放在心上,看起来也真不像是生气了。
难道方才那样难看的脸色,是她因为光线暗淡看走眼了吗?
现在看脸色好像又没什么了……
赵容显喝了一杯茶,脸上写满了云淡风轻,“不过几句话,也没有如何大不了,我为何要生气?你醉酒之后,本王若是真的生气,大可以直接把你扔出去,何必让你宿在豫王府。”
“那你昨晚……”
赵容显拿着茶杯,手上不经意地颤了一下,声音还是淡定自若的:“昨晚怎么了?”
苏向晚就笑了,“没事了没事了,原来是误会。”
她本来想问赵容显昨晚为什么不在豫王府住,想想狡兔三窟,他或许平日也不怎么在豫王府睡呢,顾婉也说了他之前住处不定,全都是她自己脑补太多罢了,事情说开了就好,这些旁枝末叶的小细节,就不必要计较了。
她这会感觉自己头顶上的乌云一瞬间就四散掉了。
她脑海里一片清明,有种打通了任督二脉之后的精神,立马恍然大悟。
——我当时为什么要灌醉
自己?我到底在心虚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