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外孙过来,跳到我身上,我抱孙子外孙,孙子说“爷爷,是不是又上课?”我说“会写自己名字没有?”外孙说“外公,我和表弟,都会写一家人的名字。”我说“今天你俩不用睡觉?”孙子外孙笑。
女儿突然说“老豆,叔叔家里,现在又有怪人。”我说“黄神不是说,只有找假毒妇的人来这里,那些人怎会又去黄天家里。”胡淑敏说“乖乖,那些人不能触动乖乖的灵感,说明那些人,都是不起眼的人物,三个女人去,就可以处理好。”女儿说“不用敏妈去,我和二嫂去就可以。”
女儿和儿媳,隐身上天台,运功去黄天家里。胡淑敏说“外婆奶奶陪小心肝睡觉。”胡淑敏抱孙子外孙去房间,我拿烟抽,谁知身上没有烟,想起来,自己已经没有抽烟一段时间,我入房间找烟。胡淑敏说“乖乖找什么?”我说“烟放到什么地方?”胡淑敏说“乖乖,嫂子和美人姐,以为乖乖戒烟,那些烟,好像都给了二伯父,我出去买回来。”我说“不用去,我找到了。”我拿一包烟出房间,一个人坐着抽调,胡思乱想。
门铃响,我回过神,用遥控开门,江斌老表,提着一个鱼桶进来说“表姐夫,表哥说你在家里,我网到七条特大鱼,马上送过来。”我说“你拿去卖。”老表说“网到特大鱼,我只送给表姐夫。”跟着提着鱼桶上天台,胡淑敏出房间,跟着上天台。过了一会,老表和胡淑敏下来,老表说“表姐夫,我先走。”胡淑敏说“等一会。”我过去输功力给老表,输完功力说“小舅父现在怎么样?”老表笑着说“表姐夫,现在父亲完全正常啦。”胡淑敏用胶袋装饼干饮料放到鱼桶说“一家人都可以食。”老表拿着鱼桶走了。
胡淑敏说“乖乖,这样大的鱼,是不是老表去买送来?”我说“那个鱼塘很深的,刮鱼很难刮到。”胡淑敏说“乖乖,宝贝和二嫂,现在也不回来?”我说“你也去,看她俩干什么?”跟着输功力给胡淑敏,输完功力,胡淑敏隐身上天台,运功去黄天祖屋。
我去房间看孙子外孙,见孙子外孙还在睡,我出房间,用手机教闹钟,教好闹钟,我继续练习天书功夫。练了一段时间,门铃响,我停止练功夫,用遥控开门。王志峰夫妻进来,夫妻各拿着一只水桶,大块头说“乖乖,全部都是本地塘虱。”我说“你们不拿回家?”王志峰笑着说“乖乖,我车上还有。”三个人上天台,大块头说“乖乖,塘虱不能放入水池。”王志峰说“那边有大桶,用大桶装。”夫妻俩把塘虱倒入大桶,我说“去那里捉这么多塘虱?”王志峰说“一个老友干塘,清塘底有很多塘虱,乖乖,我夫妻先走。”我说“阿彩拿了请柬给你,下个星期五,夫妻一起去。”大块头笑着说“乖乖,阿彩连我也请?”我说“阿彩预了我们一围台,我们刚好一围台。”王志峰说“乖乖,到时我夫妻过来,跟乖乖一起去。”三个人下来,我输功力给王志峰夫妻,输完功力,给柬王志峰,王志峰拿着柬,夫妻一起走了。
我上天台看塘虱,帮塘虱换水,换完水,外孙拖着孙子上来,我抱孙子外孙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洗脸,洗完脸,我抱孙子外孙上天台说“今晚食塘虱。”到了天台,抱孙子外孙落地,孙子外孙一起玩塘虱,玩了一会,我说“宰塘虱,淸蒸。”孙子外孙笑,我教孙子外孙宰塘虱。
三个人回来了,女儿说“老豆,谁送塘虱來?”我说“王志峰夫妻送来。”三个人下去五楼,过了一会,三个人现身上来,胡淑敏拿碟子,装宰好的塘虱。碟子装满塘虱,儿媳说“小心肝,碟子装不下,不用宰。”孙子外孙停止宰塘虱,胡淑敏拿鱼下来去厨房,五个人跟着下来。
女儿说“老豆,去叔叔家里的怪人,好像都是哑巴一样,她们没有人说话,我们根本不知道,她们来这里干什么?”我说“又是女祖师的门徒?”儿媳说“爸,看她们的衣着,是女祖师的门徒。”我说“她们还在黄天家里?”女儿说“老豆,她们已经走了,没有去神婆家里,也没有去孔叔叔的山头,她们一直往北走。”我说“一定是黄神狗头,不知道留下什么东西在屋里,让那些怪人能感应到。”
儿媳说“爸去叔叔家里发功,掩盖怪人的痕迹,让她们以后不来这里。”女儿说“二嫂,我们去孔叔叔后面山头练功的地方,老豆临走也发功,那些怪人不是一样去。”
胡淑敏从厨房出来说“乖乖带女儿儿媳,去黄天家里,连小心肝也带去,凭乖乖的头脑,一定能想出办法,让那些怪人不敢来这里。”我说“女真人的贴身徒孙,不是也用手机,女儿打电话问女真人徒孙。”
女儿打电话,过了一会,听到女真人徒弟说“是不是宝贝,什么事?”女儿说“小高人,现在有穿女祖师门徒衣着的人,不时在我们这个地方出现,她们相互不说话的。”女真人徒孙说“宝贝,她们有部分人,不是女祖师的门徒,是那些失窃物高人的门徒。那些有失窃物的高人知道,女祖师的门徒,跟你们口中的假毒妇有联系,他们就帮自己的门徒易容,叫她们去女祖师门徒,经常去的地方,看能不能捉住假毒妇。由于她们说话的声音,跟女祖师的门徒分别很大,她们相互间不说话,她们能用眼神交流。宝贝记住,她们每个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