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脸上带着几分玩味的笑:“你便是季家庶九女?你可知,当初项承黎给你请封诰命夫人,差点儿惹怒朕。”
“臣妾未曾听相公提及过。”季寒若一脸坦诚道:“臣妾只听相公提及,皇上圣明,慧眼识人,才让他有机会为国效力。”
“你倒是比你那个迂腐的父亲会说话。”皇上的脸上,看不清内心的情绪,话锋一转突然问道:“你父亲被贬之后,可曾怨恨过朕?”
“不曾。”季寒若一脸认真道:“父亲从京都去伏阳县的途中,见到许多落难的百姓。早就为过去的碌碌无为而羞愧。现在满腔心思,都扑在为民谋福上。”
关于季博儒的情况,皇上尽在掌控之中。
自然能分辨得出,季寒若说的是真是假。
皇上的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你不光会说,还敢说。这性子真不像是季博儒养出来的。”
“......”季寒若的嘴角抽了抽。
这话让她如何接?
“莫不是随了你外公?”皇上顿了一下又问:“云殊源多次拒绝朕,不肯在太医署就职,定是怨恨朕了。”
“......”季寒若心中翻个大白眼。
怨不怨恨,你心底没数?
将云家折腾的家破人亡,让她外公舅舅表哥,流落边境这多年,吃尽各种苦头,还想让人感恩戴德?
真当自己放屁都是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