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瞪大了，黑灰双色的眼瞳让他的诧异愈发显得滑稽。许久之后，他耸肩，道：“没有支票吗？” 许琉灰有些疑惑地看他。 季时川比划了下，“就……分手费之类的？” 许琉灰恍然，眉眼温和起来，“等我找到她，我会让她决定。” 季时川没什么，只笑，转身离开了。 他倒很习惯天龙人套流程，并不当回，只刚要走，便听见许琉灰道：“就当忠告，但在里，你总要选择合适的阵营的。” 季时川沉默了下，转头看向许琉灰。 许琉灰此时经站起来了，他背对他，在给窗边的盆栽浇水。 他又道：“你曾经选错过，我以为你的义眼为了警告自己，但原来不吗？” 季时川又一阵沉默，他笑了声，“你好像觉得你高贵的旁观者，但……你怎么道陈之微一定会选择你的阵营呢？你应该道，无论卡尔璐还摩甘比，都和她关系匪浅吧？即便没有财团，不还有李默亚连吗？她可不像我还将就什么□□，只会看谁漂亮谁票子——” 他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又道：“啊不好意思，李默不还等你开会呢？看来他道你还活了。那我不打扰许老师了。” “砰——” 门被关。 许琉灰看窗边的盆栽，绿色的叶片有新鲜的水珠。 他用手指拂去水珠，唤来了下属。 许琉灰道：“和竞选委员会那边，翼愿意无偿提供此次竞选的场地，让他们提交一份确定会参与竞选会的嘉宾名单。” 没时，名单传完毕。 许琉灰很轻易地看见名单的江森与亚连，他垂下眼眸，看向下属：“现在联系翼旗下的安保公司，让他们做好准备，随时注意竞选会的动向。” 他又道：“现在接通李默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