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皇子真如传说一般,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拓跋兰浅笑着开口,这句话的杀伤力直接拉满。
“放肆!”
“小小蛮夷公主,也敢在我大夏的朝堂上撒野!”
几个暴脾气的武将,一下子没忍住火气,金殿之上,顿时剑拔弩张。
皇帝一抬手,阻止了武将出手,但他也是愁眉紧锁,很快陷入了苦思当中。
汾州的地理位置非常重要,借着黄河天
险,大夏尚可以阻挡辽国的精锐铁骑,一旦将汾州给了辽人,弄不好战事起来,整个山西都要划入辽国的版图。
如此大事,关乎朝廷生死存亡,绝非表面上的一城一池。
“康儿,跟朕说说,你可有十成的把握?”
反复权衡利弊之后,皇帝的目光,最终落在了赵康的身上。
“父皇可信得过儿臣?您若是信我,儿臣的把握自然不小,可您若是不信……”
话说了一半,赵康就不再多言。
皇帝深沉的目光,一直都在赵康身上,许久都不曾挪开。
三年不怎么见过赵康,皇帝觉得,似乎自家老大跟以前不一样了。
“父皇,休要听他信口开河,国家大事,岂容儿戏!失掉汾州,大夏没了天险,如何再与辽国的骑兵周旋,皇兄,你是要做千古罪人吗!”
三皇子在关键时候,上前阻止。
四皇子也立刻跟着附和道:“是啊,父皇。皇兄有几斤几两,您还不清楚吗?”
两个皇子出来反对,已经让大殿上的气氛,一下子凝固到了冰点。
可这还不算。
紧跟着四皇子,兵部侍郎魏立坚也双膝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臣请陛下,为朝廷,为我大夏江山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