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赵康,真是疯了,他不要命了吗!”
“果然,天要一个人灭亡,必要他先疯狂,赵康,你离死不远了!”酒肆里,扎西衮咬牙切齿的一阵冷笑。
尽管,他今天跟着一起丢人了,但只要能按死赵康,在扎西衮看来,丢一点颜面,那是无比划算的。
耶律楚才,拓跋兰,这些藏在背后的人,也在第一时间知道了消息。
赵康如此下了重注,就跟输急了眼的赌徒一样,这种鲁莽的行为,完全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真没想到啊,当初居然一时不察,输给了这么一个毫无城府的莽汉。公主殿下,对赵康这个人的实力,我们是要考虑再重新评估一下了。”耶律楚才首先摇头哂笑。
拓跋兰也是皱眉一阵寻思,随后才下了决定:“再看看吧。赵
康要真是这样一个人,那我们跟大夏之间的关系,是要重新考虑一下双方的地位了。”
“都说大夏的皇子是个草包,本宫还以为是当初看走了眼。而今看来,赵康本人胸无点墨,当初在大夏,怕是有高人在他背后指点,才会叫他赢了我们。”
拓跋兰话未说完,耶律楚才就跟着一起点头了。
现在鲁莽做事的赵康,跟以前留给他们深刻印象的那个在大夏朝堂上纵横捭阖,以一己之力抗衡整个大辽的赵康,似乎完全就不是一个人。
“这就是本王的彩头,本王的父皇,精心给大辽天皇帝准备的重礼。”赵康咧嘴一笑,轻飘飘的就承认了所有人都看到的事实。
额尔德木图眼睁睁看着那些衬着明黄色绸缎的箱子,再听到赵康亲口确认,额尔德木图直心脏都有些受不了的加速跳动不止。
本来以为,踢走赵康这块绊脚石,能得到大人物的看重,已经是意外之喜了,额尔德木图可没想到,赵康居然连夏皇的宝贝都端出来打赌,这岂不是说,他赢了赵康之后,就能将夏皇的重礼,成为他个人献给天皇帝的礼物吗?
打击赵康,打击大夏朝廷,这些种种的好处,已经足够额尔德木图在朝中平步青云了,而这一切的前提,不过是赢下赵康而已。
这对额尔德木图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