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渊起身打开柜子,从里面随手拿出一个递给了宋晚晚。
宋晚晚接过来一看,很好,Dior。
这么奢侈是吧,拿Dior的包装狗子。
宋晚晚麻利地把二白给装了进去,反正也不是她的包。
“好了,走吧。”
“你去楼下等我,我一会就来。”
宋晚晚拎着二白走下楼的时候,宋晚晚发现门口站了一个人。
而泉生则是一反常态地没有呆在泥偶里,而是飘在架子边看着门外的人。
一开始宋晚晚并没有认出那人是谁,她走到泉生身边,想问问他看什么呢。
结果走到泉生身边的时候,宋晚晚发现他的表情带着欣喜,但是又带着一丝犹豫。
她顺着泉生的目光向外看去,她终于看清楚了门外站着的那个人是谁了。
吴京成。
他站在门外来回踱着步,像是很着急的样子,还时不时把脸凑近玻璃门,向里张望着。
当他看到宋晚晚的时候,他显得很高兴,他指了指店里的方向,看那意思是要进来。
“泉生,他应该是来找你的,你想见他吗?”
宋晚晚实在是想不出来,除了来找泉生之后,吴京成来还能是因为什么事。
泉生快速点了点头,然后又落寞地摇了摇头。
“我,我不知道,我之前每天都盼着他能来接我,但现在他真的来了,我又有点不想见他了。”
“那要不这样,你先藏回泥偶里,我先和他聊聊,给你时间想清楚。”
泉生听话地缩回了泥偶里,进去之后还回头看了吴京成一眼。
宋晚晚看着泉生藏好了之后,才走过去把门打开了。
刚一开门,宋晚晚就闻到了吴京成身上的那股呛人的烟味,其中还夹杂着酒味以及一股馊味,闻着让人作呕。
同时,宋晚晚还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上面还有污渍,像是好几天没换的样子。
头发也是杂乱不堪,脸上已经长出了半厘米左右的胡茬。
宋晚晚捂着鼻子后退了一步,吴京成看着她的表情有些尴尬,他抬手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几天没顾得上收拾自己,让你见笑了。”
“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覃老板在吗,我来找他有点事。”
吴京成一边说,视线一边越过宋晚晚往后张望着,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宋晚晚刚准备回话,一阵脚步声出现在了楼梯上。
宋晚晚和吴京成同时抬头看去,覃渊从楼上走了下来。
覃渊今天穿的是一身黑色的运动服,头上还带着一顶黑色的针织帽子,帽檐压着他柔顺的头发,脸上带着那副金丝边框的眼镜。
这一身装扮,让覃渊看起来年轻不少。
吴京成越过宋晚晚,朝着店里走了进去。
“覃老板。”
覃渊下楼后皱着眉看了一眼浑身脏兮兮的吴京成,吴京成则是又往覃渊面前凑了凑。
“覃老板,我是吴京成啊,您还记得我吗?”
“你这是,掉臭水沟里了?”
吴京成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宋晚晚在旁边听得拼命压抑着笑。
“唉,最近家里出了点事,我实在是没心情收拾自己,覃老板就别和我开玩笑了。”
“有什么事?”
覃渊一边问一边走到沙发上坐下,吴京成也想走过来坐下,但是还没迈开腿就被覃渊制止了。
“你就站着说吧,你坐过之后我还得换沙发,麻烦。”
吴京成这次来显然是有求于覃渊,所以哪怕是被覃渊这样说,依旧是脸上带着笑容。
“覃老板,这次要麻烦你再帮帮我了,不然我的日子真过不下去了。”
然后不等覃渊他们说话,他又自顾自说起了这段时间的遭遇。
“您是不知道,我这段时间过的是什么日子。自从我养的那个小鬼走后,我的生意是每况日下,这也就算了,还有我家那个贱人......”
吴京成顿了顿,眼中泛起寒光,恶狠狠地继续说着。
“那个贱人,怀胎八个月就生了,她那天急匆匆给我打电话,说是在家摔了一跤,肚子疼要生了,结果我去到医院的时候,她已经进了产房了,医生让我补签了字。然后她生了一个六斤多的儿子,刚开始我还很高兴,因为虽然是早产,但是儿子还在很健康,我沉浸在当爸爸的喜悦之中。”
覃渊听他喋喋不休的,有点不想听了,但一回头,发现宋晚晚听得津津有味,也就没开口阻止他。
“直到那天,她叫我回去给她拿东西,我刚走出医院门口,我的车被人堵住了,我就多呆了一会。然后,我就看见了马建桦那个畜生急匆匆地跑进了医院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