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骂：“泼皮二流子，连老娘都敢编排，看老娘不撕烂你的嘴！”
牛小田跳着后退两步，笃定道：“说起来这事儿也不怪你，不该喝那自制的果酒，让走街串巷的小贩占了便宜。”
你娘的！
杨寡妇双眼通红，扔掉手里的瓜子就扑过来：“老娘身上的亲戚刚来，造谣都没谱！”
什么？！
牛小田愣神的功夫，杨寡妇已经冲到跟前，眼见着大巴掌就要呼到了脸上。
却被一人空中拦住。
“跟孩子置什么气，有话好好说。”
来人是季常军，赔着笑脸将杨寡妇推开。
“刚才这小子的混账话，你都听见了？他说老娘怀孕了！老娘这肚子，有男人的时候就没鼓起来过，他，他太欺负人了……”
杨寡妇觉得受到了侮辱，扯着袖口擦拭眼泪。
“调戏老总女儿让人打了一顿，又喝了假酒，没看出来他都不太正常了吗？”季常军低声道。
这……
杨寡妇斜眼打量，好像真跟平时不太一样。
“真要打，你也不沾光。要钱没钱，小两口脑子还都有病。”季常军继续劝说。
杨寡妇恍然，避瘟疫似的绕着走，她可不想打了白打。
“叔，丰江的黄平野，你听说过吗？”牛小田打听。
“小田，别整天好高骛远的，市里的人物，哪是你能攀上的。”
季常军呵斥一句，点着一根烟抽上，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你小子也算命好，老阚家肯把姑娘嫁给你，否则一辈子光棍。”
牛小田扯了两把头发，露出痛苦之色。
“小田，我那边正招工呢，你跟着我干，先从小工干起。一天五十管吃住，仨月升大工，一天挣百八跟闹着玩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