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众人低声回答。
“是什么？”
瀚夜长老连忙起身：“宗主，这便是食婴兽唾液，青鸾宗用以制作丹药，并打算在灵衍大陆出售获利。”
嗯，牛小田点点头，又问：“诸位，这东西，留，还是不留？”
“这……”
瀚夜长老犹豫了下，还是试探道：“食婴兽绝不可不再饲养，但其唾液已经提炼出来，不如炼制丹丸……”
牛小田的脸色冷下来，周围死一般的沉寂。
瀚夜长老如坠冰窖，打了个寒颤突然惊醒过来，不敢再说下去。
青依看向牛小田，知道他的心思，传音道：“看来，这些人并没有当掌门的资质。”
是啊，见识太过浅薄了。
“毒物炼制的丹丸，也是害人的东西。小小三瓶，不知搭上多少人的性命，这种害人害己的事情，不能在幻灭海再发生。”
顿了顿，牛小田又面色严肃的说道:“将来，也绝不能在灵衍大陆出现。”
“谨遵宗主教诲。”众人齐声。
“属下惭愧！”
瀚夜长老满脸张红，躬身致歉。
“瀚夜，这三瓶拿出去，连同那些食婴兽的尸体，当众一同销毁。”牛小田叮嘱。
“是！”
“还有一件事。”
“宗主请讲。”
“这满墙的法宝闲置，分配下去吧。”
“……多谢宗主！”
随后，众人散去，牛小田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宗主，可是为了新掌门一事烦心？”坤元子笑呵呵问。
“是啊，刚才上尊也看到了，三位长老不太成器，不是掌门的最佳人选。”牛小田如实道。
“呵呵，幻灭海贤者颇多，从别处请来个便是。”坤元子笑道。
“还请上尊给出个主意。”牛小田客气道。
“忠心必然是首要条件，此人需得修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