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着。
意识朦胧间,我问:“我妈呢?”
“还没回来,”贺斯年白了我一眼,“以后不准喝酒听到了没?酒量这么差就别装逼。”
我胡乱点头,撑起身子:“我想上厕所。”
贺斯年犹豫了一会儿,起身扶住了我。
我甩开他的手:“我自己能走,怎么,想看我上厕所啊。”我扶着墙,摇摇晃晃往卫生间走,没走两步,感觉天旋地转头重脚轻,一个趔趄就要倒下去。
贺斯年手疾眼快,一下子拉住我,我随着惯性倒在了他怀里。
我摇摇脑袋,抬眼看贺斯年。
我从没在这个角度看过贺斯年。
明明是死亡角度,但还是好看得离谱。
大家都喜欢漂亮的东西,我也不例外,我扒着贺斯年胸前的衣服往上凑,想更多地看到他的脸,贺斯年的身体却在这一瞬间僵硬起来。
“你干什么?”他问。
这话落下,我已经将脸凑到了贺斯年脸正对面。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盯着他,打了个酒嗝,慢悠悠地说着,“你其实,长得挺帅的?”
贺斯年眼神暗了暗,他把手放到我腰上,用了力:“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
我笑了笑:“不明显吗?我在欣赏帅哥啊。”